他手中要么掌握着,让现任皇帝忌讳的东西。要么就是有很大实力。
让现任皇帝,不管如何视他为眼中钉,但却依旧不敢有任何的轻举妄动。更何况,一个几乎就要达到顶点的人,即便是失败了,心中未必会真的认输。所谓的蛰伏,只是等待更好的时机罢了。老老实实的,恐怕也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个妇人说出这番话来,要么是哪位大侄子做的极其隐秘,连她也瞒过了,要么就是她也在刻意隐瞒。
看着这个娇艳的妇人,哭得梨花带雨外加不断磕头。多少有些不忍心的黄琼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抬手将她搀扶了起来。不过原本两人离着有一段距离,黄琼还没有察觉。但这一靠近,这个妇人身上与刀美萍一样的,似兰似麝的体香,一阵阵的冲进黄琼的鼻孔。在看着这个妇人,极其姣好的容貌,单薄夏衣之下尽显无疑的身材。
黄琼心中不由得在一次感叹,这大理国的水土果然是养人。不仅这公主一个个花容月貌,可谓是肤白貌美。便是这宗妇随便挑出来一个,都是极美、身材劲爆之人。虽说能进入皇室联姻的,这姿色一般都是不差的。但在联姻方面,更多是因为稳固江山原因的情况之下,却依旧有如此国色天香之人,也足以说明这里的水土不一般。
凝视着这个妇人,与刀美萍有几分相似的面容,黄琼却是突然升起了一股子调笑的心思。手有些轻浮的,抬起这个妇人的下巴。却没有说出,自己即将册立她的丈夫为大理国新国王,她们夫妻也用不了几日,便可以相会的事情。反倒是轻声的笑道:“朕不仅可以放了他,还可以扶助他更上一层楼。不过,大理国宗室那么多,朕凭什么单赦免他一个?”
“说实在的,如今被羁押在这鄯阐府的宗室虽多,但赦免那个,扶持谁上位不过是朕一句话的事情。当然,押送那个北返,送那个去下地狱,也一样是朕一句话的事情。想让朕单独放了你那位,你说的那些理由,对于朕来说都是一堆废话。他参与不参与大理国政务,与大齐没有半点的理由。所以想让朕放人,那就给朕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而看着听罢自己话后,脸色涨的通红,手也反复摆弄衣角的妇人。黄琼知道,自己这番话背后的意思,她肯定是听懂了。都是嫁了人的,又是在王室内生活。这点话若是都听不懂的话,恐怕早就待不下去了。想到这里,黄琼又打量了一番她丰盈的身材,狼一般的眼光让这个妇人更加羞愤欲死,才轻笑道:“想明白了,就自己到正殿后那间寝殿来寻朕。”
又轻浮的在这个妇人,小脸上摸了一把才转身离开。而这个妇人,手中拿着笛子看着天上的星星,却是不由得两行清泪流了下来。其实早在她被押送到鄯阐府,被送进了这座行宫之中。知道自己的姿色会给自己遭来祸事。尤其是在进宫之后,听到一些小道消息。所以,这几日一直在小心的刻意躲藏,生怕被黄琼给逮到。
结果,却没有想到今儿一曲笛声,最终还是把狼招来了。她虽说不是大理国君的嫔妃,可不仅身为摆夷大家的娘家,身份在大理国也是极其的贵胄,无任何人敢亵渎。便是嫁的男人在大理国,虽说只是一个宝南公,可在宗室内的地位,也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些年虽说因为避祸而深居简出,可在大理国依旧没有人敢轻视。
便是当年,一直与丈夫为了储君之外,明争暗斗的那个最终胜利者、即便是暗中恨得再牙根痒痒,但限于丈夫在大理国宗室之中威望太高,而从来不敢有任何的动作。最多,也不过是派人秘密监视,外加不给与任何的实权罢了。自己从落草开始,便一向高高在上,无任何人敢如此的调笑,更是从来没有人会在自己面前轻浮。
如今被黄琼如此轻薄,又在话里不断的点她,让她感觉到不单单是侮辱那么简单了。相对于中原,在大理国这里,虽说不是太讲究什么贞操观念。可自己与丈夫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