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蛊,到底有没有办法,从根子上去除?虽说她给朕下了那个东西,可这些日子侍奉朕也算是勤恳,终究还是有功的。”
“她现在孤苦无依,朕也不能坐视不管不是。可她那个蛊,实在让朕有些担心。若是带她进了宫,那天若是她过的不开心了。在宫中,有模有样的再来一次,那乐子可就真大了。若是单对付朕倒是无所谓,可朕现在不是一个人,宫中还有那么多的嫔妃,年幼的皇子与公主。”
已经跟了黄琼这么多年,对这位主那点喜好,心知肚明的李大夫。对于黄琼这幅明显是,死鸭子嘴硬的做派,倒也不以为意。琢磨了良久,却是摇了摇头道:“陛下,昨儿晚上,您吐出来的那些东西,我琢磨了几乎整整一夜。用尽了各种办法,都没有琢磨明白这个东西。”
“臣曾经随着恩师游历天下,也自认为见多识广的人。可昨儿,臣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不说,甚至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臣的师傅曾经对臣说起过,西南诸夷虽然力弱,彪悍之处远比不上漠北中的游牧部族。可诡异之处却是远非漠北那些游牧民族可比,各种手段更是繁多。”
“这些夷人之中很多部族,论起悍勇之气连漠北一成都不到。可却擅长使用各种诡异之术,什么养小人、降头术,可谓是不一而足。还有相当一部分部族,更是极为擅长用毒。一切有毒性的活物,还有草木都可以为他们所用。别说钻研其中,就是全部了解恐怕都要穷极一生。”
“昨夜夜里,原本想要找那个妇人好好聊聊的。可段贵妃对她那一套,实在有些不放心,结果臣也能只能自己琢磨。至于现在陛下与臣要法子,臣实在没有办法立即回答陛下。臣能给陛下回答,也只能说给陛下一段时日,好好的琢磨之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