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坚持打发了出去。
待清退了所有的侍卫和太监后,黄琼端起身边的茶抿上一口后,才笑道:“这位朋友,既然来了,就不要遮遮挡挡了。不管朋友来意究竟如何,既然到离开我这里,总得让我尽尽待客之道不是??我这人虽说没有什么本事,但豪气多少还是有一些,一杯清茶总是要预备的。”
说这话的时候,黄琼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这间花萼相辉楼周边能够听到,却又不会传的太远。而那边的人见到行踪暴露,到也没有再继续隐藏自己的踪迹,光明正大走了过来。不过出乎黄琼意料的是,来的不速之客并非是一人,而是一共五个人,其中三男两女。
而几个人的手中,除了两个女人各带了一柄宝剑之外,三个男的都没有携带兵刃。见到这一点,黄琼的眼神微微缩了一下。这些人来者不善,今儿的事情恐怕不能善了了。那三个男人没有携带兵刃。要么就是那种,已经到了不需要兵刃境地的大高手,要么就是有其他办法。
比如说,暗器或是用毒,而这两点都是最难对付的。尤其是杀人于无形的毒,这更是难以防范。只是黄琼虽说脑海之中,快速的琢磨应对之策,但形势发展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这三男两女五个人,在走到花萼相辉楼下之后,倒也没有含糊,纵深直接跃上楼来。
这五个人在跃上楼之后,并没有主动说话,而是形成了前三后二的站位,并隐隐的把黄琼围在中央。看着面前这五个人,黄琼心中虽说略微有些紧张,但面上却是淡淡的一笑:“看来诸位是冲着在下来的。不过既然来了,就不妨报个名来。就算死,也得让在下死个明白吧。”
对于黄琼的淡笑,领头的一个年长之人却是一笑道:“阁下身为大齐朝的储君,在下区区几个人名字,说出来恐怕有污你这位储君耳朵,所以太子殿下还是不知道为好。至于在下几个人,为何来寻找太子殿下?倒是可以与太子殿下说说,免得你这位当朝太子真的死不瞑目。”
“在灵州大开杀戒,将拓跋、野利二部杀成了绝户,还活剐了几个首领。还将二部所有的妇女,都另配你们汉人军户为妻,阁下如此这般可谓是灭族,斩草除根都没有阁下狠辣。就算阁下是这大齐朝储君,打的是为朝廷平叛旗号,可阁下不觉得这些手段,太过于毒辣了吗?”
“阁下,真的以为如此做,拓跋家族就会被你杀绝,你就可以彻底的斩草除根?你这位当朝太子爷,恐怕把我们党项人想的也太过简单了。拓跋家族只要剩下一个人,也会与这大齐朝,与你不眠不休。我们这次来便是来索你的命,以偿还拓跋家族上下,上千口子人命的。”
对于此人的威胁,黄琼却权当做没有听到。非但没有任何的紧张与害怕,反倒是端起茶水又喝了一口后,才淡笑道:“几个藏头露鼠辈而已,也配来说让寡人偿命?连自己主子真实身份都不敢说出来。便是来刺杀寡人,还要打着党项人的招牌,也真够给你们主子丢脸的了。”
“寡人那个五哥,派你们来的时候,难道没有与你们说,见了寡人还是说实话的为好?不过,在见到你们主子的时候,可以替寡人传个话,就说有劳他这两年来的照顾,自己都跑到域外,还有心思惦记寡人,寡人多谢他了。只是,等你们有资格活着回去见他的时候再说。”
这个人张嘴党项人,闭嘴拓跋部和野利部,看起来像是一幅为党项人复仇的样子。只可惜,他们说的话,黄琼是一句都不信。倒不是他不信拓跋部,真的没有人会想着复仇。也不是不相信,拓跋部就真的没有人流窜在外。一个几万人大部族,自己是根本做不到无漏网之鱼的。
而且这几个人,施展轻功跃上这座花萼相辉楼时候,他便相当敏锐的察觉到,这几个人的功力虽说不如自己的高,但是却都不低。更何况,自己今儿来兴庆宫,只是一时兴起而至。他们这个时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