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出一些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之所以这么做,小弟只是防患于未然。小弟也不希望,天家再出如此败类。若是咱们那些兄弟之中,真有人想要引狼入室,借助异族的势力来夺取储君之位。咱们若是真的能早发现一些,还有办法使得事情不至于走到最坏的地步,还可以挽回某些人的脑袋。”
听罢黄琼的解释,永王沉默了下来。良久,才重重的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按照你的意思办。至于那个梁王那里,你放心,我保证别说他每天见了什么人,就是睡那个窑姐都给你查的清清楚楚。若是你认为到了需要我亲自上阵的时候,就告诉我一声便是。”
说到这里,永王看了看听罢自己最终答复后,微微点头的黄琼,咬了咬牙道“九弟,反正,你七哥我这一百多斤,今后是卖给你了。七哥只求你一件事情,若是真的查出来,咱们那个兄弟真的与北辽勾结,你能不能给他留下一条命?”
永王的这个要求,黄琼在心中微微叹息一声。自己这个七哥,果然是重情义之人。其实他自己都清楚,如果自己兄弟之中,真的有那么一个想要依靠异族势力的人,那么这个人最有可能是谁。而他与那几个最有可能的兄弟,关系并不亲密,甚至相互之间还有些敌视。
可他今儿依旧在这里,为那些人提前求情。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落井下石都恨晚吧。此时,黄琼倒是对这个明面上,看着有些不着调,实则却是心肠极热的永王,内心之中产生一种敬意。因为他知道,若是换了自己落井下石未必,但最多会站在一边冷眼旁观。
但若是说,出面为他们求情那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自己小肚鸡肠,而是若是那个人换了自己,恐怕那些人不仅会落井下石,而且还绝对会挑那块最大的石头,对着自己砸下去。自己不去做恶人,但也不会无限制的去做那个好人。
只是想归想,可看着一脸期待的等着自己答案的永王,黄琼微微斟酌了一下之后才道“七哥,若是真有此事,我唯一能像你保证的是,我不会做那个落井下石之人。但至于会有一个什么结果,那我就未必敢担保了。因为你应该清楚,此事的处置权在父皇。”
“我现在与你的想法一样,都不希望这个人,会是咱们兄弟之中的一个。可你我的心思是好的,但我们却左右不了别人怎么想的。现在我们唯一能做到的,便是希望咱们兄弟之中,没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再多,你我什么都做不了的。人心,都是隔着肚皮的。”
黄琼的话音落下,永王也沉默了下来。良久才道“你说的对,除了尽人事、听天命,再多我们什么都做不了。算了,还是做好自己罢了。别人的事情,我们谁也管不了。只希望那个真相,不要太残酷了。说了这么多,我也该去做我该做的事情了。”
永王什么也没有再说,站起身来转身离去。而看着永王离去时,有些萧瑟的背影,黄琼也摇了摇头,即没有喊住永王,更没有送他离开。回到书案之后,黄琼心思却并没有放在这件事情上太长时间。他一直在想着今儿大朝会上,见到的那个党项头人拓跋继迁。
无他,这个名字太过于让他耳熟了。可却一直都没有想起来,这个人究竟是谁?琢磨了良久,也没有琢磨出这个拓跋继迁熟悉在哪儿的黄琼,让人去将贾权与范剑请了过来。待二人进到书房中后,看着这两个自己身边唯二的幕僚,黄琼将心中的疑虑说了出来。
听到黄琼的疑惑,贾权与范剑对视一眼,却是均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大惑不解。一个党项部落下属的小属官,怎么劳起英王惦记起来了?就英王眼下受到皇帝看重的架势,引起他注意的,怎么也得四品以上官员吧。一个从七品的世袭知蕃副使,怎么会引起这位爷的兴趣?
看着两个幕僚,一脸疑惑的看着自己。黄琼摆了摆手道“其实,倒也没有什么,只是觉得拓跋继迁的名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