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信使,本王实在有些不放心。那个幕后操纵之人,心思极其缜密。对人心的把握,远非常人可以相比。如果本王没有判断错的话,本王与景王会面一事,未必真的能瞒得住他。狗急了都要跳墙,更别提他这种人急了。”
“如果他一方面派人截杀本王送往京城的密折,一方面派人加害景王眷属。只要抢在郑州那边得手之前,截杀本王派往京城的密使。让本王与景王谈话的内容,不能上达天听。在郑州那边得手,本王失去人证之后。无论本王无论在说什么,都是死无对证。”
“到时候本王就算说出花来,也未必能让父皇相信。甚至还会担上一个,挑拨父皇与皇子之间关系的罪责。本王这次希望借助先生兄嫂一臂之力,将这道秘折送到京城去。先生兄嫂千里追你,想必对那个人不见得是什么秘密的事情。”
“先生被兄嫂找到,在返乡之前到京城处理一些事情,也是正常的。虽然未必能够真的完全掩人耳目,但以先生兄嫂的身手,即便遇到意外也能处理。就算无法掩人耳目,但也有足够的应变手段,保证先生安全到京城。”
说罢,黄琼从身上摘下一块香囊递给范剑道:“这是临行之前,父皇命太医院郭太医,专门为本王制成的,用来宁神静心的香囊。你到京城之后,拿着这个香囊直接去太医院找郭太医,让他直接带你进宫。人到用时方恨少,此事本王也只能拜托给先生了。”
接过黄琼递过来的密折和香囊,范剑小心翼翼的藏好之后。知道事情重大的他,也一改往日里面的嬉皮笑脸道:“请王爷放心,家兄嫂那边我去说。我们马上就走,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剑一定保证将这道密折,完整呈奏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