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奴婢父亲的案子,虽说家兄无论奴婢怎么问,都不肯与奴婢明说。可从到京之后的经历,奴婢也猜得出来背后涉及到的人,恐怕不仅是官场中人,而且这官爵一定极高,甚至极有可能就是天家之人。”
“奴婢虽说不是官场之人,但身为官宦人家的子女,官场上的一些规矩奴婢还是懂的的。这种逼得家父宁可自尽,也不肯或是说不敢进京自证清白的案子,这幕后之人其手眼遮天的能力非同一般。”
“从奴婢兄妹几个人的经历来看,这绝非是官卖为奴。甚至可以说就是斩草除根,都可以说绝不过分。奴婢虽不能说饱读诗书,可也算是读过几本书。什么叫做官卖为奴,这一点奴婢还是知道的。”
“把一个犯官的女儿卖到最下流的妓院,把两个儿子其中的一个送去做了宦官,历朝历代也没有这么做的。这幕后之人如果不是天家之人,那有这么大的能力?能够将朝中如此多的衙门,上下都给打通?”
“如果那个人不是天家之人,以永王的性格为了讨奴婢欢心,恐怕早就拍着胸脯向奴婢保证,为家父洗脱沉冤了。便是连永王与河间王爷,都感觉到无能为力的案子。这种案子除了幕后之人为你们天家之人之外,这大齐朝又有谁能够做到?”
“这种情况之下,奴婢怎么还能入你们天家?奴婢也知道,眼下这个样子也给您平添了不少的麻烦。甚至还可能因为收留我们兄妹,会给您和永王带来更大的麻烦。所以奴婢自请出家,以为王爷和奴婢自己求得一份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