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闪过一幅画面，可仔细一想，却仿佛水中皎月，看得见却摸不着。

“华羲”凤焱心中默念了一声，却找不到半点与此人有关的记忆，只是这个名字，感觉有些亲切。

许久之后，她微微抬头，盯着对面容颜有些苍老的华羲，眼中，却是露出一丝陌生。

“我们认识吗？”凤焱依旧没有接过王凡递来的红结，开口询问道。

“曾经认识。”华羲微笑着看向凤焱，只不过，他这笑容显得有些复杂。

“曾经认识？”凤焱朱唇微张，喃喃自语道。

华羲点点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凤焱，他心中知道，今日身份暴露，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道门，在此之前，能够再看她一眼，那便够了，只是答应红玲父母的事，或许做不到了。

“如果可以的话，给你讲个故事好么？”华羲一脸认真。

凤焱微微点头，并未拒绝。

可她不拒绝，并不代表王凡愿意，他再三忍让，真当他是空气么！

“没人听你讲故事，虽然我不太清楚你的来路，但你也不要太过分了，今日，是我的大喜之日，你若再提这种无理的要求，休要怪我不讲情面！”王凡声音冰冷的道。

王凡话音一落，半空中的两位灰衣人，几乎同时向前踏出一步，顿时，一股铺天盖地的恐怖气势，立刻对着华羲席卷而去。

见人宗左右护法出手，凤焱面色一急，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不要”

听着凤焱话语中的担心，王凡眼角急促一跳，不由自嘲一笑，想他贵为道门圣子，这片天地未来的统治者之一，竟然还不如山海过来的一个穷小子，他以为留点胡子就是成熟了么！

心中深吸口气，王凡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自从来到道门之后，他还是头一回失态，想当初面对魔族一位魔尊偷袭，他都没有皱一下眉头，可今日之事，换做谁都接受不了吧。

“我知道不该说，但今日之事，关乎道门声誉，好自为之！”王凡看了凤焱一眼，双目露出复杂之色。

望着神情严肃的王凡，凤焱面色也是稍微缓和了一点，可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不愿看到华羲受伤，一丁点都不许。

“王凡大哥，维护道门声誉，同样是凤焱的责任，可事已至此，不妨就听他讲讲，我很想知道，他究竟是谁。”凤焱轻声请求道。

“王凡大哥？”听到这番话，王凡气得嘴唇剧烈哆嗦了几下，在今日之前，凤焱一直叫他“凡哥哥。”现在可倒好，来了旧欢，直接改口叫大哥了，怎么，难道还要他让位置么？

瞧得王凡铁青的脸庞，凤焱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沉默少许，她轻叹了一声，并未说话。

王凡看了凤焱一眼，又转过头看向华羲，微眯着双眼，冷声道“你说吧，希望时间不要太长！”

华羲点了点头，沉吟片刻后，一段往事，徐徐从其口中说出

时间缓缓流逝，空中风云变幻，许是因为道门所在海拔极高，微风吹过身体时，稍有一丝凛冽，让得人直打哆嗦。

听完华羲讲述的故事，广场上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修，美眸都是微微泛红，那位叫做红玲的女子，她的命运未免也太过凄惨了吧。

此时此刻，场内的气氛再次变得安静起来，空气之中，隐隐飘荡着几缕悲伤的气息。

望着台上的华羲，皇甫志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他是以局外人的身份讲述的故事，可他心中知道，那位叫做红玲的女子，便是此刻的凤焱。

不过，华羲并没有详细提及此事，具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清楚，除了皇甫志之外，暂时还没有人知道凤焱是一位涅槃者。

“这就是你和她的故事么”幽倩儿目光闪烁，看着台上的华羲，她很清楚，他口中的那个少年，便是他自己，至于那位叫做红玲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