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张恒直接愣在原地，灵魂好像受到了某种沉重的打击。

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子，双眼满是凝重，想开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外面长什么样子？多么简单的问题。

若是对于别人，想知道外面长什么样子，直接出去走一走便行。

可对于眼前这女子来说，出去一趟，便是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

张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所以选择了沉默。

“你怎么了？张恒。”

“哼，不说就不说嘛，小气。”轻哼一声，乌雅又重新回到她那个桌前，研究诗书去了，她明显感觉到张恒的气息变了，所以，并没有追究着张恒继续问下去。

她以为张恒是在厌烦她，实际上，张恒此刻，心中满是悲凉之色。

全天下的人都欠乌族的。包括他……

许久，张恒将目光转向了乌雅，露出了一个和谐的笑容，语气坚定的说道：“乌雅姐，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所以，留着你自己出去寻找答案吧。”

“将来，我会带你走出这乌族，去到外面的广阔天地。”

“到时，山川河流，万般景象，任由你收入眼中。”

“那一天，不会太远。”

听到张恒这坚定的话语，乌雅并没有多说什么，也并没有回过头，似乎是怕她一回头，张恒就会见到她眼角流下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