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二踢脚放在一处,非得炸得他脑袋开花不可。”
“轻点!”沐瑶忙道。
霍霍撇撇嘴,“郡主为何不早点自报家门,白白挨了人家一剑,还不知道他姓甚名谁?”
“下次你去问。”沐瑶翻个白眼。
“郡主闹了这么一场,估摸着王爷以后不敢再让郡主出去了。”霍霍轻叹。
沐瑶也觉得很无奈,“我原是打算出去找赵无忧的,然则时不与我,又能怎样呢?不过这样也好,将萧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身上,约莫能让她好过一些。”
霍霍蹙眉望着自家郡主,“郡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关心赵大人了?”
“你这死丫头!”沐瑶轻嗤。
“不对不对,以后得改口称为郡马爷了。”霍霍笑嘻嘻的为沐瑶贴好绷带,“郡主嘴角带笑,眼角带喜,啧啧啧,一眼便知是春心大动之态。”
沐瑶一怔,“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霍霍笑嘻嘻,“郡主可舍不得,若是没了奴婢这张嘴,郡主以后得多无聊!不过郡主放心,奴婢一定会为郡主打听消息的,这一剑咱不能白挨,早晚得讨回来。古人云,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女子报仇什么时候都不晚。”
“有这句话?”沐瑶狐疑。
霍霍嘿嘿一笑,“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奴婢自己加上去的。”
沐瑶翻个白眼,不予理睬。
后来,沐瑶才知道马车里那个冰冰凉凉,险些要了自己性命的东厂冰渣子是谁。不是别人,正是穆百里身边的得力心腹千户沈言!
美眸微凝,娇眉微蹙。
沐瑶临窗而坐,望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顾自低吟着那两字,“沈言?”
东厂,沈言!
自从凤阳郡主闹了一场,这京城里头乱了一通,然后天下皆知这凤阳郡主是个泼辣户,来日嫁入尚书府势必会将那病怏怏的礼部尚书,折腾半死。
赵无忧也知道了沐瑶胡闹的消息,心里头隐隐有些明白沐瑶的心思。这丫头虽然看上去疯疯癫癫,没什么大智慧,却也是懂得大智若愚的道理。你若不想让萧容看出深沉与多思,你觉得告诉萧容你还有另一番的作用和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