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玉杰急了,“老婆,你可不能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我候玉杰就这么一个孩子,无论如何,也得顺利地把他生下来。”
“谁是你老婆,我们结婚了吗?”陈优优冷漠地说。
“结婚这件事好办,只要你愿意,明天就可以结婚。”候玉杰拍着胸脯说。
“结婚?”陈优优冷笑道,“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我凭什么嫁给你?候玉杰,我明确告诉你,如果你做不了候家的继承人,我是不会嫁给你的,而且,你也更别想我把孩子生下来!我不想让我的孩子出生就受家族白眼。”
“谁敢欺负我孩子,我弄死谁!”候玉杰沉声道。
陈优优冷嘲热讽道“候玉杰,你说的轻巧,可你拿什么保护我们孩子?就凭你一句弄死欺负他的人吗?幼稚!”
候玉杰半天都没说话,沉默了很久,最后才说道“优优,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这该可以了吧?”
“此话当真?”
候玉杰重重地点头“为了你和孩子,我愿意搏一把。”
“别说为我,你只是为我肚子里的孩子。”陈优优说,“今晚爷爷在会议上说的那些话,足已证明江南这盘棋,也许是王家大获全胜,你唯一能夺得继承人的办法就是投奔王家,如果王家胜了,爷爷肯定会让你做继承人,可如果王家输了,我们将会一败涂地。所以这也是赌,但除此之外,我已经想不到其他办法了。候玉杰,听说王家那位少夫人现在就在拓跋家,所以你尽快去一趟拓跋家,表明我们的心意。”
候玉杰目瞪口呆,吃吃的说“你没搞错吧,候家和王家现在是敌对势力,你让我去见李清雯,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再说李清雯会接纳我们吗,爷爷知道了,会放过我们吗?陈优优,你这是剑走偏锋,太冒险了。”
“不冒风险,又怎么能达到目的?而且这件事只有你我知道,不会传到爷爷耳朵里的。至于李清雯会不会接纳我们,我当然有绝对的把握,这件事,用不着你担心。”陈优优说。
候玉杰还是很犹豫,当初候家本来是王家派系的成员,后来见势头不对,才向江家倒戈,说的难听点,候家的做法其实就是一个叛徒,现在陈优优又让他去找李清雯,这不是摆明往王家的枪口上撞吗?
再说了,候家和王家势力正在商业交战,他却吃里扒外,投靠王家,这种做法和背叛家族有什么区别?
对候玉杰来说,实在太冒险了,他不敢答应。
见候玉杰迟迟不表态,陈优优便说“候玉杰,这是我生孩子的唯一条件,你要是答应,我就把这个孩子生下来,要是不答应,那就免谈,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