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
就这么一点桃子哪里够四人摘的,不到半个小时,一筐的小桃子就摘好了,不多不少满满的一小筐,就是七颗桃树所有的果子了,当然啦,掉在地上的不算,在树上被鸟吃的也不算,一身下来桃子就是这么个收入。
收好了桃,边瑞一手拎着小筐,后面背着自己的闺女,又挂在了队伍尾巴向着村口走去。
“喂,他十婶,今天怎么带着小孙子出来玩玩啦?”
还没有下坡呢,迎面碰到了六婶带着她的两个媳妇儿要上坡上,一看仨人的打扮就知道这是准备去锄草什么的。
“锄草呢?”边瑞的母亲一瞅嫂子这个架式立刻客套了一句。
“嗯,上午把草除一除,到了下午的时候还要去干活”六婶笑着说道。
六婶的两个儿媳妇都是能吃苦的,当然了年纪也不小了,最小的都比边瑞大上十岁呢,现在人家孩子都上大学了。
“她十婶,我想问你一下,我们家的小慧今年能不能进蓝弦组啊?我们家小慧的手艺那是响当当的……”六婶伸手拉了一下自家的二媳妇。
这二媳妇也不应声就是望着边瑞的母亲笑的有点腼腆。
“哟,他六婶,慧儿没有问题,这手艺今年估计差不多是能进蓝弦组,您就等着考核过后的通知吧……”边瑞的母亲就在路中央拉起了侄媳妇的手,拍了拍笑眯眯的说道。
边瑞觉得突然间一下子老娘有点干部的味道了,活脱脱就是一个想收礼的腐败份子。当然了这是边瑞的感受,并不是老太太就是要人送礼。别说没这回事,就算是老太太明说也不会有人送,村里不兴这个。没有别的村子,求村长啥的办事的那种弯弯绕子。
两个老太太站在路上说了一会儿,边瑞就有点受不了了,找了个旁边的小树荫站了进去。
“行了,咱们不说了,你看小瑞这都躲进荫凉地去了”六婶笑着说了一句之后便道“走了,干活去了,现在这时间紧,浪费一点可都是钱喔”。
“那你们慢走”边瑞的母亲客套道。
等着人分开了,边瑞的丈母娘问道“我说亲家母,这小慧能入蓝弦组?”
“入什么入啊,就她的水平还差一点,不如三嫂家的三媳妇。但是我不可能直接说你家的小慧今年入不了那不是得罪人嘛”边瑞的母亲说道。
边瑞这时在后面笑道“感情您和六婶说了办天一句实话没有啊?”
“你这孩子懂个屁!我能冲着你六婶说你家的小慧水平不行,想进篮弦组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不光是今年明年估计也够呛,这话说的你六婶不得恨我一辈子吖!”边瑞的母亲说道。
“那您也不能这么说啊,不是摆明了说希望大嘛。哦对了,蓝弦姐是不是就是制蓝弦的?”边瑞问道。
边瑞的母亲说道“不是,是工序,就是浸胶那一步,因为溶液是蓝色的,白弦进去就带了点蓝光所以叫蓝弦组,真正村里制蓝弦的就几个人,几乎是从头到尾全手工制做……”。
边瑞一听,顿时说道“还有这么多门道啊,你们还真的挺行的”。
边瑞的母亲笑着说道“我们原本也是老法子来,这么干完全是亲家母的功劳,她这边把工作的流程理了一下,咱们这边的效率是原来的近一倍”。
“厉害!”
边瑞冲着丈母娘伸出了大拇指,顺带着于无形之中拍了一下马屁。
“没什么的,都是小事情只是她们一时不知道罢了”边瑞的丈母娘很得客气。
一家人进了村子,正往自己家走呢,突然间见到一个侄子带着两个戴着大檐帽的警察正和自己相向而来。
“十九叔,十九叔,正好两个警察找你呢?”
小子一抬头看到边瑞立刻开心的挥了一下手,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宝似的那叫一个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