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安排起了座位,边瑞被分到了几个堂兄弟,还有一几个外人一桌,那些人的年纪都在四五十岁的,应该是七猫母亲那一边的人家,
十个人一桌席上也没有孩子,大家围着桌子站着闲聊,等着支客们排位置,吃席这个东西是挺讲究的,什么人坐什么样的位置,像是边瑞是家人,在这桌上就不可能坐主席,因为还有边十七等几个堂兄在,边瑞也不能做陪客席,像是这桌的架式边瑞的位置稳稳得是这桌上的边边角角。
就不是这边边角角也不能随意坐,靠着谁诶着谁都是有讲究的,很多人看中这个,一但坐错了碰到讲究人也是个麻烦。老派人会说你不识礼数。
总之这时候别没事找事,老实的等安排就是了。
虽然是边边角角,但是在席上这样的位置一般都是轻松的,不用斟酒也不用搞气氛,一坐上了桌子跟着主陪们走就行了,也没人去挑坐这位置人的礼数。正好今天边瑞还能喂喂大灰什么的。
这时候大灰已经老实的钻进了桌子底下,抢占有利位置了,聪明的如同它的主人一般。
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支客这才过来,给安排好了位置,果不其实,坐这桌上首的是七猫的表舅,虽说一表三千里,但是这位表舅那是实打实正儿八经的亲戚,七猫奶奶的亲堂兄弟的儿子。
提一下大家知道就行了,反正论着来,一桌子都是一辈,只能论兄弟,论不了辈份,这样也比别桌稍微自在了一些,有长辈的话吃饭就有些拘束,尤其是那些冷面的长辈。
都坐好了,吸烟的开始散烟,不吸烟的要不干坐着,要不就抓把桌上的小瓜子花生什么的吃着。
聊着没有营养的天,不是您在哪里高就就是您是干什么行业的,要不就是现在自己这行当生意不好做,在公司的日子不好混,反正就是这么些话。
吃席这种事情大家都经历过,边瑞这边也没有搞出什么新花样来,老实的应着别人的声,慢不悠悠的吃着菜,时不时的喝两盅小酒,趁人不注意,把自己唆了一两下的骨头扔桌底。
这饭吃了一个小时才结束。
收碗刷锅这种活不是男人干的,收尾的工作由全村的女人们来做,男女分工合作也没有人抱怨,事情就这么井井有条的进行着。
“小十九,过来一下”边十七见边瑞要走,于是冲着边瑞招了一下手。
边瑞听了来到了十七哥的旁边,见十七哥给自己递过来一个牙签,于是摆了一下手,吃席的时候塞牙的东西边瑞都没有吃,确切的说几乎边瑞就没有怎么碰过肉,并不是说这肉不安全,而是边瑞习惯了边家村自产的肉,对于外面买来的肉已经没多大兴趣了。
这么多桌那肯定不能用村里自己养的家牲,如果用的话估计全村的大猪最少要少上十来头,乡下结婚可不是一天了事的,像是七猫这个婚结的现在是第二天,也是正日子,真正的开席从昨天晚上就有了,一直要到明天晚上。
当然了不是每一顿都有这么多人的,像是这一顿吃完,一些远亲,还有七猫老子的朋友故旧什么的也都回去了,等到了今天晚上,吃饭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闹洞房。
以前村里闹洞房也挺厉害的,不过渐渐的大家也就不怎么再闹了,很多地方闹洞房闹的有点下流了,完全把一件开心的喜事,弄成了一帮子下流坯子占伴娘和一些女眷的便宜的犯罪现场。
七猫是边瑞的堂侄,闹洞房这些事情轮不到边瑞来做,也没有听说过哪个叔叔去闹侄媳妇洞房的规矩。所以啊边瑞吃好喝足就准备回去了,至于晚上的宴就和边瑞无关了。
“什么事?”边瑞问道。
边十七说道“那东西我找专业的拍行鉴定了一下,他们估计说在两百力左右,遇到合适的人可能过三百万,再多那就得看造化了,你说我卖还是不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