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尔干都司的辫匪,精力有限,割给益王,他每年给自己交钱,岂不快哉,那些刁民造朕反,朕还要出钱,也可以让南面盘据在云贵川的刁民大军迁制皇侄一二,若朕应付奴尔干都司盘据的辫匪军与多地流贼,他要打朕,朕岂非无反手之力。
若南直浙江河南湖广被夺,我那侄儿岂不是要骑在我头上,不行,不能给他浙江,湖广南面据说刁民经常做乱,而北面却无纷乱。
“浙江不能丢,南直也一样是朕的粮仓,湖广切一半南予其,北面唤湖北南面唤湖南,朕要北,在将云贵川广西这些地方让给他,分散他的兵力,也就不会有胆子北进攻朕了”。
“待朕扫平流贼与辫匪,整合大军,在将一切夺回”。
崇祯帝说的要举全部兵力南下是假的,单单要应付盘据在奴尔干都司的辫匪每年就要投入五百万两三十万军队,而在陕山作乱的也迁制了数十万大军,他要举全部兵力,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
如果在加上朱慈炲打自己,那他真是没啥兵力阻止,只能任由朱慈炲攻城略地,一但他真就举兵,北方将沦陷,他头前下的旨只不过是恐喝朱慈炲而以。
而且切掉湖广,湖广是北面有钱,南面他知道收不上几个银子,不如也让了。
崇祯帝道“北直、山东、河南、南直、陕西、山西税收几何”。
王承恩道“南直一百三十万两、山东五十万两、北直一百万两、河南陕山等地因流民动荡陛下着情免税,陛下,去岁广东福建江西上交了一百一十万两,今三地以被益王夺去,今年无税”。
崇祯帝算了算道湖广八十万、浙江一百万、南北值二百三十万、山东五十,年入四百六十万两,若朕用云贵川广西换取其进供五百万两,朕到是赚了”。
崇祯帝忽然眉开眼笑,道“朕侄儿若不攻朕,先交予朕五百万两一百万石粮草,年年在进贡我千万两,朕岂不是可以对奴尔干都司发兵了吗,不行,还要让他派人助朕攻击奴尔干都司”。
对于现在的崇祯帝而言,啥最重要,钱最重要,如同掉进了钱眼中,割给朱慈炲的地盘,我还赚了,那些地方每年都有人闹事,他真应付不过来,朝庭税收真是入不付出。
一旦舍弃了这些地方,朕就有足够钱粮应付义军与辫匪。
崇祯帝平复了下心情,挥挥手让人撤去了万国图,坐回御坐。
取来一空白奏折写道“朕可予侄儿云贵川广西,及半边湖广,但浙江南直河南你不得攻之,你若愿意朕暂时愿与你平分天下,待来日朕平定流贼奴尔干都司动乱后,定于侄儿一较高低,朕许之你可得,朕不许之你不得取,你若愿意,今岁五百万两及百万粮草运予朕,来年岁岁千万两,侄儿若愿意就愿,不愿,朕拼着提出锦州、宁远、陕山京师各地大军,定要与侄儿你一较高低,侄儿不是说,愿派兵助朕攻打奴尔干都司的辫匪吗,朕准了,但收复之地,皆我之疆,你不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