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会上他的当就见鬼了。

见卡卡不上套，穆里尼奥也只能把问题挑明。

“卡卡，我们的阵容很不科学！冬季转会窗就要开启了，我们必须进行修补！”

“你就直接说想让我做什么吧。”

“我需要麦孔、卢西奥、埃辛、兰帕德！只有你能帮我把他们弄来！”

“你是想让切尔西球迷杀了我？”

“去踏马的切尔西，你现在是皇家马德里的球员！”

“你可以让俱乐部向切尔西报价，但他们询问我意见的时候我会如实把我的感受告诉他们，能不能成功就看你自己了，”卡卡现在飘得厉害，跟穆鸟说话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其实与其打埃辛和兰帕德的主意，我有一个更好的人选，但我觉得弗洛伦蒂诺应该不会同意的。”

“谁？为什么不同意？”

“坎特，一个小球员，”卡卡道，“因为他太便宜了。”

“坎特？坎特是谁？”穆里尼奥一脑袋的问号。

坎特已经是卡卡麾下的球员了，不过咖位不够，也还没有机会表现实力，卡卡当前的打算是把他扔到切尔西练级，但如果皇马和穆鸟慧眼识珠的话，让他来伯纳乌也不是不可以。

见穆里尼奥不以为然的样子，卡卡又出损招“不如试试去勾搭杰拉德，还他一个欧冠冠军，再附赠一个联赛冠军给他。”

穆里尼奥脑子上的问号更多了。

能说人话不？还他一个欧冠是什么鬼？

“要能买来杰拉德皇马早买了，”穆里尼奥抱怨道，“那个英格兰人犹犹豫豫的，一点都不痛快。”

“那我就木有办法咯。”

“不过”穆里尼奥想着想着又突然眼前一亮，猛地一拍卡卡的肩膀，“我们可以学你，租借啊！这样一来他既可以继续当他的利物浦忠臣，又可以来皇马追求自己的梦想，多好？”

“你真他娘的是个人才！”

“不，是你是个天才。”

“但问题是皇马会租吗？弗洛伦蒂诺和皇马球迷有多好面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靠一批租借来的球员夺冠，他们会高兴才见鬼了，”卡卡对着穆鸟猛拨冷水，“而且杰拉德会来吗？”

“他当然会来！你太小看自己的号召力了，卡卡！得卡卡者得冠军，这是已经得到论证的，”穆里尼奥先回答了第二个问题，顺带舔了卡卡一口，然后才开始头疼第一个问题，“弗洛伦蒂诺应该会同意吧？”

至于利物浦点不点头，两人都没讨论。

反正就没见过钱买不到的球员，何况是租？当不了把一批皇马用不到的球员甩给他们，两全其美。

冬窗还有一个月才会开启，但现在准备工作已经可以做了。

果然没过几天卡卡就相继接到了麦孔、卢西奥等人的电话，但随后安切洛蒂和阿布的电话也跟着杀了过来。

卡卡能怎么办，两不相帮，让皇马和切尔西自己解决。

舰队街神通广大，很快得到消息并把话题炒热，阿布没办法，只能强忍着恶心加薪留人。

但随后杰拉德打来的时候卡卡的态度就不一样了。

“史蒂夫，你一定要来！不然你会后悔的！想想吧，欧冠冠军！西班牙国家德比！那样不比你耗在利物浦打曼联过瘾，反正你们又打不赢。”

“我特么的谢谢你哦。”

杰拉德的顾虑跟他当初准备离开切尔西时差不多。

既想保持忠臣人设，又想到外闯荡一番，犹犹豫豫的，每个赛季都纠结无比。

又当又立。

国家德比之后又是欧冠小组赛最后一场，然后是两场联赛。

不断上架的红酒和火腿礼盒，大型商场和超市里的食品和玩具不停地打折宣传，一切都在提醒着人们圣诞节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