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是一种坦然。

他的目光汇聚在祖太越的身上，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败了，彻底败了，你的身边，竟然会有真正的荒古之王。

梦蝶他们，如何了？”

说到这里，昊天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显然，他已经料到了昊梦蝶等人的结局。

“他们已经血祭而亡。”

叶凡闻言坦然道。

昊天当即愣住，双手忍不住握紧，牙关紧咬，目光之中的光芒慢慢变得暗淡，他轻轻闭上双目，半响，缓缓睁开。

“叶凡，这一次，我确实败了，我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策，依旧被你完全洞察。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

只不过，我昊天从不是一个失败者。

我虽然会死去，但是我同样塑造了一个新的我，哈哈哈，我很想看看，当你与阴阳转世剑锋相对的时候。”

昊天看着叶凡，眼中慢慢露出一丝疯狂。

“昊天，你错了，长青不会走上你这一条路，因为他对混沌大世界依旧有眷恋。

他深爱的女人，我的女儿叶小酥还在混沌大世界。

他最重要的伙伴，阴阳镜的器灵的魂源道印依旧在阴阳镜之中，总有一日，我会让阴阳镜的器灵恢复。

还有他死去的女人，死去的朋友依旧在灵魂长河之中沉睡。

他在这里，有珍视的一切，所有，他从未彻底腐朽。

阴阳镜是他丢给我的，并非主动离开他的，他心中，依旧有善念！！”

叶凡无比自信道。

“是吗，你说的一切前提，都是你能够复活他身边的人，你能够恢复阴阳镜的器灵。

只是很可惜，你永远都做不到了。

这一场浩劫，我想过我会失败，面对你这样的对手，我从未有过完全的把握。

但是，我不甘心，错的从来不是我，一直以来，错的都是这个世界，这样的世界，就应该毁灭。

可是，你用你几乎迂腐的原则去守护了这个世界。

你知道吗，我从不觉得击败你是毁灭这个世界，我一直认为，真正击败你，是让你守护的一切，全部化作虚无。

所以，当你永远都无法复活那些死去的人的时候，你的信念，会崩塌吗？

我很好奇，叶凡，我相信很快，我好奇的事情就会有答案。

今日，我虽然死去，但是，叶凡，我还有最后一步棋，我会等着你破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昊天笑的越发疯狂，接着，元神之火燃起，神魂在火焰之中慢慢化作虚无，他静静的看着叶凡，那抹疯狂缓缓消失，他慢慢倒下，双目无神的看着这片天穹。

在那遥远的星域之中，仿佛有他向往的一切，有他一直想要创造的，没有腐朽，没有不公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