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一听这个，就知道方雨涵有话要对自己说，连忙支开于朗：“你平时不是一直念叨着小顾总嘛，快过去趁机和他说说话呀，见他一面可不容易呢。”

方雨涵听着这话，复杂的眼神又瞥过来了。

程澄脸颊有些红，不好意思和她对视，好不容易见于朗打发走，两人一起前往居住的酒店。

前面好长一段路，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有些诡异。

走到一半的时候，方雨涵终于沉不住气率先开口了：“你那盒子珠宝，是，是小顾总送的吧。”

程澄耳根有些热，点了点头：“恩。”

然后她看着方雨涵小声问道：“刚刚合照的时候，你看到了吧？！”

方雨涵脚步顿了一下，僵硬地点头：“恩，看到了。”

当时所有人都看向镜头，方雨涵恰好随意瞥了一下，就看到了惊天大秘密。

在人前清冷淡漠的小顾总，在背地里勾着身边女孩白嫩的小手，一会捏捏她的小手指，一会将整只小手包在手心里揉捏，最后十指相扣，紧紧贴在一起。

光是看着手上的动作，方雨涵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暧昧和珍视。

“你们，你们是男女朋友，还是……”

那个关系，方雨涵说不出口，“包养”这个字眼太难听了。

她以前与其说是谢三少的女朋友，不如说是被他包养的小明星。打上了包养的标签，说明你在他心里就是个玩物，腻了就可以抛弃的那种。

她想着，朝旁边瞥了一眼，看见程澄那双清澈的眼睛。

方雨涵突然不想看到程澄落得跟自己一样的结局。

“我和他是男女朋友，从幼儿园就认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高中快毕业的时候在一起。后来我出国了，最近才回来。”

程澄没有隐瞒，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和顾雨辰的关系，随后紧张地看向方雨涵：“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我和辰辰暂时还不想公布恋情。”

方雨涵神色更复杂了，不过心底却松了一口气，笑了一声：“这一点你放心，我就算想说也不敢说。你忘了你男朋友是什么身份了？一根手指头就能压死我这种人。”

程澄这才松了一口气，她现在对方雨涵挺放心的。

方雨涵有时候确实挺笨的，但是心里还算有分寸，知道什么人不能惹。

说完后，两人之间又沉默无言。

快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方雨涵突然来了句：“挺好的。”

“恩？”程澄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方雨涵朝她笑了一下：“我说你和小顾总挺好的。虽然之前我没接触过小顾总，但是知道他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花边消息，在圈里也没听过他和哪个女明星走得近。”

程澄闻言，心里也是很骄傲，扬了扬小下巴：“恩，辰辰从小除了我和星星，身边就没有什么女孩子。”

“星星？”方雨涵愣了一下，突然想起之前来探班的那个女孩，神情惊讶：“她，你那个朋友，该不会就是顾家那个小公主，顾雨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