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到不怕。
马匹才是重中之重。
朝廷拥有的马匹,仅有十万之数,能被挑出来当成战马乘骑的,仅有六万左右。
而朝廷拥有的马军,却多达三十万之多。
也就是说,五个骑兵,才能配备上一匹马。
所以马匹异常珍贵,比他们都珍贵。
这也是为何寇季当初从辽国弄到马的时候,那么多人冒着被杀的风险、冒着得罪寇准的风险,也要从寇季手里夺走马匹的原因。
些许的军卒,名为骑兵,有可能一辈子也骑不上马。
他们丢了兵刃,只需要回到军械库重新领取足以,可他们要是丢了马,就得赔偿等价的钱财,又或者被重责。
李迪知道马匹的重要性,他见禁军将士们脸色难看,就知道他们害怕被重责。
他叹了一口气,道:“马匹的事情,老夫帮你们扛下了。”
禁军将士们闻言,如释重负。
李迪不再搭理他们,他留下了一些官员们梳理流民,带上了一些官员赶往了汴京城的北城门处。
汴京城,北城门处。
天亮以后,没有看到灶头上有炊烟升起,也没有见到汴京城内有粮食运出来,流民们就把寇季的帐篷给围了。
彭越提着一把不知道从哪儿搞到的短刀,领着流民,眼睛通红的盯着寇季。
彭越把寇季当成了一个善人,当成了一个信人,选择相信了寇季,可寇季却欺骗了他。
这让他感到十分的愤怒。
刘亨、曹佾二人,提着刀,一左一右挡在寇季身前。
双方从天亮以后,就这么对持着,什么话也没说。
就在彭越准备领着流民们撕碎寇季的时候,李府的随从及时赶到,说有粮食运到了,李迪召寇季过去。
寇季要随着李府的随从过去,却被彭越带着流民给拦下。
他们觉得,寇季欺骗了他们一次,肯定会欺骗他们第二次。
李迪召寇季过去,很有可能是帮着寇季脱身的计策。
寇季只能打法李府的随从回去告诉李迪,自己被困了,无法回去。
李府的随从们走后,彭越带着流民们,默默无声的一步步逼近寇季。
当他们逼到了寇季身前三丈的时候。
一支千人数目的队伍,挥舞着刀,冲远处奔来。
他们冲到了北城门处以后,见到流民们围着寇季,没有任何犹豫,选择了冲锋。
若不是领头的汉子极力的约束手下的人马,不允许他们杀人,他们肯定会一路冲杀进去。
因为在他们心里,寇季的性命,远比任何人的都重要。
别说是一群流民了,就算是辽国的精骑,他们也会义无反顾的杀过去。
他们冲进了流民群中,撕开了一道口子,冲到了寇季身前,把寇季护在身后。
在他们策马反身面对流民的时候,刀柄婉转,刀刃对上了流民。
他们没有喊出任何威胁的话,但是他们用行动告诉了所有的流民,再敢冒犯寇季,他们一定不会客气。
他们虽然没有披甲,但是他们身上流露出的彪悍的气息,就让流民们感觉到不好惹。
流民们人数虽然比他们多,但是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心里只有畏惧。
能提起胆气,跟他们一拼的,没有几个人。
他们震慑了流民以后,坐在马背上,齐齐向寇季施礼,“小人等人见过恩公,小人等人正在御敌,不能全礼,请恩公恕罪。”
寇季见到他们的时候,一脸意外,他在中间瞧见了一些有点印象的身影,愕然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为首的汉子咧嘴笑道:“等一会儿陈马头到了,您问他。”
寇季意外的道:“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