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会为了你，毁了杭家历代祖宗的心血吗？杭宸熙，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

他拿出一把透着寒光的短刀，缓缓地划过杭宸熙的脸，悬在了距离他眼睛不足一厘米的地方，“杭宸熙，你想要我的命，我要你一只胳膊，不为过吧？”

杭宸熙目光骤然凛冽，沉喝“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慕天佑神情没有任何变化，握着刀锋，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连指关节都泛着清白的光。

下一刻，他提起刀，狠狠地落下。

阳光透过窗户，直射在刀背上，反射出一道刺目的寒光。

噗呲——！

刀锋狠狠楔入到杭宸熙的肩膀里，血肉飞溅，满眼的鲜红。

因为剧烈的疼痛，杭宸熙脸上的青筋暴起，完好的左手，死死地扣住了床单，眼睛盯着慕天佑，一字一句道，“有种，你就弄死我。如果让我活着走出这个房间，我会找机会，把你大卸八块！”

慕天佑把短刀递给了戚子行，拿出手帕，擦拭掉手上的鲜血，说“我等着。”

话说完，他冷眼望着杭宸熙，没有离开，而是拿出了录像机，不紧不慢的对准他的胳膊拍摄。

鲜血很快浸透了白色的床单，连接在杭宸熙身上的仪器，发出尖锐的叫声。

护士和医生冲进来，看到房间里的情况，都有些傻眼了。

慕天佑淡声道，“等他的手废了，再给他做手术接回去。”

为了那死去的那么多兄弟，为了挨打的殷朗，为了自己，慕天佑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残忍。

倘若不是要用他把殷朗换回来，现在就想把杭宸熙宰了。

慕天佑拍摄了足足两分钟时间，这才离开了病房。

而此刻，杭宸熙已经因为剧烈的疼痛和失血过多，昏厥了过去。医生和护士却没人敢为他做手术。等情况和慕天佑要求的差不多了，他们这才敢上前。

……

慕天佑把视频，通过电子邮件，发送到了李斯特的邮箱里，面无表情的对戚子行说，“待会儿经过买栗子的地方停一下，书瑶说想吃栗子了。”

“我知道，首长。”

戚子行专注的开车。

慕天佑看向窗外，街道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格外多。想到书瑶此刻在家里等着他，被怒气充斥的心脏，稍稍的暖和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