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凌雨带着安心如走了出去,碰巧警察问遍了所有同事,只剩下她们两个了。警察狐疑的目光在她们两人之间扫了一圈,问“你们刚才做什么去了?”
“警察同志,我朋友说,她昨天看到了一些事情。可是害怕刘半山报复,不知道该不该跟你们说,所以刚才她找我咨询下。我劝她跟你们坦白。”童凌雨推了一把安心如。
警察说“你昨天是不是看到刘半山干什么事了?”
安心如点了点头说“是……昨天我去端酒的时候,看到刘半山拿了一个纸包,往酒瓶里倒什么。当时他看到我过去,很慌张,还把粉末洒在了桌子上一些。我问他在干什么,他说自己有些没办法喝酒,所以往酒里放了一些解酒的药。大家都是同事,我也就没怀疑。今天听你们说起,刘半山可能给书瑶下了药,我才想起了这件事。”
“那你有看到他把粉末的包装纸扔到哪儿了吗?”
“没有,我当时端着两瓶酒走了。”
“嗯,很感谢你的配合。”警察把她说的话快速的记录在笔记本上,客气的说道。
安心如微微的松了口气。
童凌雨淡定自若的跟警察说,“对了,警察哥哥,你们这次可一定得好好地惩治那刘半山。平日里他就好色,喜欢骚扰我们女同事,只是我们没想到,他这次竟然那么胆大,敢下药迷奸傅书瑶,这样的败类,绝不能再留在我们办公室。”
警察听到她娇声娇气的话,脸上的神情稍微放松了,“嗯,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查清楚事实,给所有人一个交代。”
调查完,警察都撤走了。
安心如不敢再和童凌雨在一起,找个借口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童凌雨也懒得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腰肢款款的走到自己的座位,打起了别的坏主意。以前碰到对手,她只略施小计,就能把对方整垮。可这傅书瑶三番两次的逃脱,不得不让她重视起来。凭自己的力量,肯定没办法把傅书瑶扳倒了,所以,自己得找个靠山。
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最后童凌雨把目光瞄准了余成夏的身上,他是报社老总余成秋的弟弟,今年刚三十岁,虽说结婚了,但她也没打算真的跟一个小小报社的策划有什么发展前途。不过是,短时间内,利用余成夏手中的权势,把傅书瑶赶出报社罢了。
原本,她想把目标定为余成秋的,但余成秋为人一本正经,而且年过五十了,要勾搭他没那么容易,她也不想睡那么老的男人。
余成夏不同,他和刘半山是一路的货色,平日里只要报社稍有姿色的女人,都逃脱不了他的魔爪。前段时间,刚被余成秋叱骂,责令不许再乱搞,这才收敛了一些。
童凌雨挑了挑眼尾,笑的妖媚。
她有自信,只要自己出马,一定能把余成夏拿下,到时候即便傅书瑶有王主编撑腰又能怎样?照样得乖乖的服软!
……
傅书瑶醒来时,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酸痛的,稍微动弹一下手,感觉像是有刀子在剜割自己的肌肉。闭上眼睛,休养了片刻,昨天失去意识之前的画面映入了眼帘。
自己喝醉了酒……刘半山……迷药……
脑海中所有的事情串联成一线,她顾不得疼痛,霍的睁开眼睛,掀开被子就去查看自己的身体,发现被子底下自己满身的痕迹,心里的防线迅速的坍塌。
自己被刘半山给迷奸了!
这个事实将傅书瑶打击到无以复加的程度,她痛苦绝望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嘶吼,手指紧紧地攥成拳头,拼命地捶打着床。
门外,慕天佑煮好了饭菜,走到卧室门口,听到里面有动静,赶忙打开门,进来查看傅书瑶的情况。结果,一眼便看到了她在虐待自己。他大步的走上前,抓住她的胳膊,问“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