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宇逸再是确定了一次,“有些药,可是不能轻易出手的,用了,就不能后悔。”
“谁要后悔?”
烙宇悉再是将手伸上前了一些,“别废话,拿出来。”
烙宇逸从身上拿出了一个药瓶,丢到了烙宇悉的手中。
她如此大的年纪,“你就不怕,她会羞愤而死?”
“放心。”
烙宇悉将药放在自己的怀中,“对于有些人而言,羞死什么的,都是不可能,那老东西要是想死,早就已经给她那位已故的老爷去了。”
越是不要脸的人,就越是惜命。
反正最多的就是更不要脸,总比没了命要好。
所以,他很放心,不会玩没了那人的命,他其实到是想要玩没的,反正那种人提到在世上,不过就是为了害人而已,还不如趁早的,让他给解决了,
就是很可惜。
有些人可是十分舍不得死的。
“别玩的太过火了。”
烙宇逸仍是煮着自己的那壶茶,说出来的话,也是有些微微的薄凉之意,不是劝,也不想劝,只要不别是闹到了太大就好。
“放心,我有分寸。”
烙宇悉随意将自己的身体向后一躺,烙白抱着那个大梨子,也是跑到他面前,然后跳上了他的肚子,非要在他的肚子上面吃梨不可。
这果真的就是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还真的就是忘记,谁想要打它那颗铃铛的主意,现在不过就是给了一颗梨,立马的,就将此事给忘记了。
而对于烙宇悉嘴里所说的分寸,烙宇逸是绝对不会信的。
想要从他二哥身上找出分寸,那几乎都是不可能之事。
烙宇悉哪里来的分寸,只要别让他亲手杀人就好。
是夜,烙宇悉从塌上坐了起来,一边的烙白还是在睡着,他捏了捏它的小耳朵。
而烙白动了动耳朵,继续的睡,反正不管怎么叫也都是叫不醒。
烙宇悉骚扰了烙白不少的时间,就是这只狐狸被他娘给惯的,与人越是相近了,这夜里不管怎么动它,它死活也是不醒。
烙宇悉也是不管它了,他拿过自己的衣服,也是穿好,待是出来之时,牛新却是打开了门。
“公子,您要出门吗?”
“恩,”烙宇悉对着牛新一笑,“你家公子要出去做坏事,你要不要也是玩下?”
牛新摇头,“还是公子自己去吧,我帮公子好生的看着那只小狐狸。
“那看好它。”
烙宇悉说完,这才是大步的走了出去,当是到了外面,身后却是多了一道人影而至。
“你家公子将你借给我了?”
“是。”
伏炎从暗出而来,也是神出鬼没,若非是他自己动了,还真的无人可以发现。
不对,还有一个人绝对可以。
那就是沈清辞。
这府中的暗卫,没有哪一个可以饶过她的,不是因为她有什么高超的武艺,而是因为她有一个好鼻子,对于人身上气息,极易分辨。
你可以隐藏身上的气息,却是无法除去自己身上的味道。
有汗味,长久不洗澡的味道,还有头发上出油的味,以及身上吃过了干粮的味道,这些每人都是不同。
所以别人查不出来,沈清辞却是可以。
别人不知道的,沈清辞也是可以找的出业。
而对于的突然出现的伏炎,烙宇悉就知道,这是烙宇逸给自己找来的帮手,不对,一半吧,另一半就是要伏炎好生的看着他,免的他做出什么过分之事。
比如说,这一时若是想不开了,烧了人家的屋子怎么办?
这就是烙宇悉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只要他的嗜杀之起,这世上就没有他做不出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