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点头“不错,我正有此意。”
此言一出,三名差役当即围住那白星泪,躬身拱手,苦苦哀求道“哎哟,小姑奶奶,你还是趁早打消这念头罢。此事我兄弟三人绝不外传,你们还是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免得惹祸上身罢!”
“怎么就是非之地,怎得就惹祸上身了?”白星泪还是一副微笑的面容,没有丝毫惧色。那年轻的小差役便如实说道“姑娘,你有所不知。那常达背后的势力,就连单大人都要让他三分。又岂是你们这些江湖人所能对抗的?若是得罪了常达,稍有不慎,轻则挨个几十板子,重则你们可就再出不了这燕平府啦!”
“哦?方才你不是还说,单大人是远近有名的青天大老爷,难道也会因为我状告他的亲戚,反将我治罪么?”白星泪笑道。
为首的差役面露难色,摸着两撇小胡子思量了好一阵才说道“那倒不会。单大人秉公执法,必不会为难无辜之人。可你们几个外乡来的江湖人,一无根基,二无势力,三无证据,就凭你们这些人想要状告常达,多半是难以成事。不仅如此,你们还会因此得罪了常达背后的势力,只怕你们出得了府衙,却出不了这燕平府城。”
白星泪闻言双眸含笑,抱着双臂倚在沈墨鱼身旁,望着三名差役明知故问道“哦?不想在燕平府还有如此奇事。我倒想看看,那常达背后究竟有甚么可怕的势力,竟敢如此猖狂。”
“你果真要告?”三名差役上前问道。
白星泪丝毫不退缩,也迎上前斩钉截铁的说道“果真要告!”
三人见这小姑娘年纪不大,胆子不小,又如此果决。便转过身去,小声的商量道“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他们执意如此,我们不如顺水推舟。若是此事不成,亦与我等兄弟无干。若是成了,除了那夜叉,想来这功劳该是你我兄弟一份了罢。”
“如此一来,我等可坐收渔翁之利。甚好甚好。”
“我倒是希望他们真能除了那夯货。”
见衙役们商量的正起劲,沈墨鱼无奈的拉了拉白星泪的手腕,哭笑不得的说道“小橘子,有这个必要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囫囵放他去了,免得与那蔡家结下了梁子,惹祸上身。”可白星泪却甩开他的手说道“这是甚么话。这祸事没落到你的头上,就不是祸事了?此地百姓饱受其苦,我欲除之,又有何错?此事那常达虽伤重而难作乱,可我们走后呢》燕平府的百姓一样饱受欺凌。我辈江湖人,以行侠仗义为任,惩奸除恶为念,如今恶人就在眼前,岂能坐视不管?”
沈墨鱼哑口无言,沉吟片刻,刚欲辩解,白星泪却又说道“你设身处地的想一想,你在安淮府时,不是也与那晏节闹翻?好在那晏节不似常达这般无法无天。可倘若是你,成了这燕平府的百姓,遭遇此事,你又当如何?难道不该日夜想着,如何除掉此人?此事换做别人,或许罢了。但叫我白星泪撞见,我就非管不可!”
“也罢,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沈墨鱼终于答应,点头苦笑道。
正巧那裴镜年与明觉也走上前来,四人并肩而立,白星泪转头看向裴镜年,笑道“正巧我也想看看,裴姑娘口中能真正解救万民于水火的正法之道,究竟是怎样的一条路。”裴镜年笑而不语,倒是那明觉说道“阿弥陀佛,若是能将那罪恶之徒绳之以法,也算是功德一件。善哉,善哉。”
四人齐心协力,决定去府衙状告那常达一状,将他彻底除去,还燕平府百姓一个安康太平。三名衙役见他们下了决定,不在更改,便在前引路,领着他们去了府衙。
待到府衙门前,那门禁见三名衙役折返,当即上前来迎,见为首的差役满脸倦态,忍不住调侃道“哦?三哥回来了。累成这副模样,这是磕了多少头喊了多少声爷爷呀?”此言一出,引得周围衙役一阵哄笑。平素里他们也都是如此互相调侃玩笑,故而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