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 祸事自来(2 / 3)

沈墨鱼见她难得显露着羞涩的一面,面若桃花,可爱非常,遂壮起胆来,顺势将右臂搭在白星泪的肩膀之上,揽住其脖颈。那冰凉的指尖的触感在脖颈之后若隐若现,身子却燥热难耐,浓重的男人气息撩拨的白星泪心神大乱,从未体会过如此感觉的她内心极为复杂,不知是喜还是怒,自己也说不明白。急忙转头,故作发怒,质问道:“你做甚么?”

“怎么,你把我打伤了,还不许我撑一会儿么?”说罢,沈墨鱼又揉着臀部,似乎白星泪那一脚踹得不轻。白星泪心虚理亏,心里又暗自欢喜,竟有一丝甜蜜,故而并未将沈墨鱼推开,任由他搭着肩膀,为了分散自己注意,又忙问晴玉与雪钗二女:“那你们为何惨叫?”

二女脸色稍微好转了些,心情也稍有平复,咽了口唾沫,一齐指了指那回廊的木梁之上,白星泪与沈墨鱼相视一眼,不解其意,遂顺着二女所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当他们看清了头顶的情况之时,也不禁吓得魂飞魄散,六神无主,沈墨鱼更是双腿一软便半跪了下来,白星泪虽然挺立原地,却是满眼恐慌,身形颤动,煞白的小脸全无血色,却还嘴硬,干笑两声嘲笑沈墨鱼道:“瞧你那没出息的模样......”自己却再不敢抬头看一眼。

“我们去通报庄主!”晴玉与雪钗急匆匆逃离此地,去找卓一平等人,只留下白星泪与沈墨鱼两人,正巧裴镜年与明觉有说有笑的从寻棠小筑方向回来,老远便望见神情异常的沈墨鱼与白星泪,心觉疑惑,便走上前去,与他二人回合。裴镜年与明觉顺着沈墨鱼指的方向,抬头望去,只见那木梁之上躺着一个血淋淋的弟子尸首。

那具尸首已然面目全非,之所以还能认出那是氤氲山庄的弟子,乃是凭借他斜差在木梁上的佩剑,与腰间吊着的被鲜血染红的令牌。更令然惊骇的是,那具尸首的面部已然血肉模糊,看不清相貌,赤裸的上半身自咽喉往下,肚脐往上,被剖开了一道大口子。与其说是被刀剑剖开,倒不如说是被活生生撕开,裂口呈现碎絮状,足见凶手的指力极为惊人。

裂口处的血液早已凝固,肋骨向两侧摆开,宛若一只折翼的秃鹰,极为可怖。但仔细观察,便可发现尸体腹中早已空无一物,五脏六腑尽皆丢失,莫非这凶手残杀这无辜的弟子,正是为此?

沈墨鱼抱着白星泪的肩膀瑟瑟发抖,不敢再看。纵然白星泪自诩女侠,更以闯荡江湖,全无所惧作为目标,但见到如此景象,腹内也不禁翻江倒海,见那血肉模糊之状,心觉恶心,油然而生一种呕吐的感觉,却只是干呕连连,急忙捂住嘴巴,不让他人察觉。

幸得裴镜年办案多年,恐怖狰狞,缺胳膊少腿,奇形怪状的尸体与层出不穷的各种匪夷所思的死法也见了不少,故而除了惋惜之情并无其他。身旁的明觉则是轻叹一口气,掐着念珠念起佛经,为亡魂超度。待佛教念罢,明觉又与裴镜年二人合力将尸体搬了下来,摆在院中。适逢卓一平,公孙忘景与萧衍三人带着大批弟子赶来后院,远远望见那尸首,相视一眼,虽面色沉重,但却是出奇的平静。

沈墨鱼四人并肩而立,各自行礼。卓一平三人也一应还礼。裴镜年遂说道:“方才晚辈擅自检查了尸首,未经庄主允许,请卓庄主勿怪。”卓一平则摆手说道:“不必如此拘礼。不知裴姑娘还有如此高术,不知可曾看出些甚么?”裴镜年遂答道:“晚辈曾做过数年的捕快,故而稍懂些仵作之术。方才一番查看,已知死者死因乃是被撕开胸膛及小腹,又被挖出五脏六腑所致。死亡时辰大概是四更天左右。但其面貌被毁,却不知所为何故。”

卓一平听罢,长叹一口气,身旁的公孙忘景与萧衍二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卓一平只用一个眼神,便示意身后大弟子上前查看。弟子虽掩住口鼻,再那尸体一侧端详了一阵,又用两指小心翼翼的捻起那不知在血水中泡了多久的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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