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用这大话来唬人?如今我兄弟二人联手,你若是怕了,就不要多管闲事,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你只当作没看见,囫囵让我们过一夜也就罢了。明日一走,再不相见,但你若有意刁难,休怪我兄弟二人手下无情!”
面对如此威胁,剑书眉自然不放在心上,依旧面带微笑着说道:“别误会,二位,我着实不想与二位交手,但若是二位不肯放过那位年轻人,恕我直言,二位恐怕走不出这太白楼了。”岑昏二人闻听此言微微一愣,即便他二人已然知晓剑书眉的武功不在他二人之下,但若真动起手来,二人虽说占不到便宜,但全身而退,想必也并非难事,可这剑书眉年纪不大,口气却大得惊人。
“倘若我们偏要带他走呢?”岑昏眯起双眼,试探性的问道。
剑书眉淡淡一笑,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还不知二位是何来历,姓甚名谁?”白无寿喊道:“你还是等下了阴曹地府,去问阎王爷罢!”话音刚落,蓦然出手,手中冰冷的铁锁链摩擦着皮肤从指尖飞出,尖端的飞爪若猛虎银蛇般向剑书眉面门扑去,劲风袭卷,杀气腾腾。岑昏也不敢怠慢,直将藏在袍中的雷火鞭掣出,闪烁着金光便朝剑书眉下三路打去。
一头一尾,上下猛攻,一左一右,两面夹击,剑书眉不慌不忙,不紧不慢,徐徐抽出缠在腰间的软剑,那软剑极为轻盈,似乎没有重量,又如同一条灵活的银蛇,遵循着剑书眉的号令,在掌心反转,随着手腕翻飞,闪烁着点点银光,动作分明很缓慢,剑身却极快的卷入了那铁索之中,剑身贴着锁链,顺势旋转起来,带动着那铁索一同,失去了准头。
白无寿大汗淋漓,紧咬牙关,可无论他如何拉扯,那原本听话的铁链竟不再受他控制,反倒随着那仅仅三四寸长的软剑飞舞。而那剑书眉一面应对白无寿,一面从容自如的应付岑昏,脚下跌跌撞撞,看似毫无章法,步履混乱,可一招一式,步步之中,似乎又暗藏着些许规律。岑昏连出数鞭,或打大腿,或打脚踝,或攻要害,却不能伤剑书眉丝毫。
只见他身轻如燕,灵活自如,两腿交叠变换,双脚踉跄不稳,身子也随之摇摆,宛若喝醉了一般,却能在缓慢的移动之中将二人攻势化解,力道卸去,避开招式,借力打力,寻机反攻。方过了二三十招,岑昏与白无寿逐渐招架不住,招式之间难以衔接,衣衫皆被汗水浸透,破绽也愈发增多。不仅没能占到便宜,反倒被剑书眉的软剑隔开七八道细如发丝的口子,渗出斑点殷红的鲜血。
更令人气愤的是,与二人形成鲜明对比的,正是那剑书眉轻松的模样,对付二人不仅仅是绰绰有余,似乎是易如反掌。待那白无寿迈步上前,一脚飞起,正向剑书眉胸口踢去,却被其用软剑挡回,那韧性十足的软剑微微一弹,白无寿只得翻出三四个筋斗泄力,转身落下,荡起一阵烟尘,又火速转身将手中铁索飞出。
而剑书眉似乎不再想与二人纠缠,而是转守为攻,面对依旧凌厉的攻势,剑书眉偏头闪过那飞爪,似乎不在意被扯断的几根头发,身形一闪,残影连连,方才还行动迟缓的剑书眉却突然加速,眨眼间便来到了那白无寿身前,惊得他倒退两步,暗吸一口凉气。岑昏见状,就要飞身去救。不想那剑书眉闻听身后的动静,只将软剑往身后一抛,那剑仓啷啷随意的落下,却在白无寿的铁索飞爪处隔开,又将那断裂的飞爪弹出,逼得岑昏连连后退,不断挥动手中的浑铜雷火鞭,将飞爪的碎片打开。
碎片呼啸着四三飞开,深深的扎在那四周的墙壁之中,墙壁又裂开数道裂缝,而岑昏的雷火鞭身上也留下了诸多清晰的痕迹。虎口处酸麻无比,岑昏额角挂着的汗珠随着他沉重的喘息不断地颤动着。而白无寿手中铁链无力的坠下,站在他面前的剑书眉微微一笑,只是吹了口气,便吓得白无寿魂飞魄散,只觉一股浓重的酒气将整个脑袋包裹起来,令他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