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女法师变强,并拉近了傀儡和灰使的力量对比,虽然没有颠覆地位,但可以加重后者受到的折磨,压缩别人的灰使,当然也要承受反作用力。
此时女法师正在撕扯它的内脏。
这对泣血萨满来说当然是平常事。
它在面对死亡的压力,向尊主投降,把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交出去之后,就时刻在接受折磨。
它身体的衰老不再是问题,但代价是时刻要受到压缩之苦,仿佛最菜鸟的牙医治疗最糟糕的牙齿一般,而这样的生活是没有终结的,至少在尊主许可之前是不会终结的。
施蒂利克王子眼看着泣血萨满的状态不佳,心中又活泛了起来。
这些罗马人整体战斗力当然是完全不行,完全不是东哥特武士们的对手,艾尔兰牧师看上去立场也很不确定,灰使们总是在努力消灭纯紫教会,对于宁静之主的敌意就不是那么大。
马洛斯和扎特大概是会全力反抗的,赛莱拉现在一脸敬畏地站在灰使面前,她肯定是要一步步献祭家人,走进尊主安排的灰暗深处了。
就算艾尔兰牧师参加反抗,就凭那边那几个傻兮兮的罗马人,也不可能是泣血萨满的对手啊。
还是接受顺从吧,想办法多活一会...
然而他想得太多,这就是不够顺从,不够接受啊。
“我接受,我顺从!”
老可汗已经冲上来了,他对于泣血萨满是最了解的,一眼就看出来,这个
“大萨满,大萨满,我那个孽子不接受不顺从啊!”老可汗更先一步,抢在儿子说话之前,已经冲到了泣血萨满的脚下,“他勾结罗马人和艾尔兰,破坏大萨满你的进阶!”
“哦?”泣血萨满看了看跪下来的老可汗,心中是很满意的。
这会更加加强它在东哥特人中的统治力,泣血萨满想得很明白,不论可汗父子还是罗马人中的抵抗者,实际上对它都没有威胁。
虽然那个一直鼓捣黄钟的罗马人一直让它有种不安的感觉,满身上下都是一股子不接受不顺从,要和自己捣乱的气息。
但是泣血萨满身后有支持自己的上千东哥特骑士,这是足以解决一切的反抗的压倒性力量。
它知道在部落中,反对自己的人其实不少,谁想接受顺从这么个倒霉的命运啊。
但是进入了罗马人的底盘后,他们会被迫更加抱团。
“我没有,我没有啊!”施蒂利克连忙想要解释。
艾尔兰牧师当然去找老可汗了,只要这对父子中跑了一个,那不仅父子相残可以避免,对于灰使的打击也是很大的,施蒂利克大王子不仅不会压缩父亲,还会带领很多东哥特人追求自由,这会极大地削弱施蒂利克。
对此马洛斯当然也是乐见其成的,但是现在恐怕是不可能了。
“我接受,我顺从,可汗说得没错,他想要带着一部分骑兵跑去草原上,还说要逃去东面大地的尽头,翻越无法翻越的大山!”然而他的一个亲信已经跳出来了,“他这是自绝于东哥特的荣誉,想要拖延尊主的安排啊!”
“我接受,我顺从!”
“我接受,我顺从!”
他的其他部下一个一个出首,把施蒂利克大王子交代得干干净净,除了最近的逃跑计划,还有他勾结纯紫牧师,在部落内阻挠惨灰信仰传播的事情也都被统统挖了出来。
灰使大手一挥,老可汗和赛莱拉一起,就把施蒂利克大王子给按倒了。
年轻的王子甚至没有抵抗,他还有一些亲信,没有必要拖着他们一起死。
这一番放弃抵抗的操作,更加激发了绝望。
就在马洛斯和艾尔兰的面前,本来还有些精神压力,看上去伤势不轻的泣血萨满肉眼可见地恢复了状态。
它的身体内,一个血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