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前几天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
秦筱雅坐在付静娴的身边,“娴姨,那些只不过都是网上的一些传言,根本都信不得真的,您要相信您现在眼睛看到的。”
付静娴没有说话。
秦筱雅指了指门口,“娴姨,你看芃芃现在还在承受着这样的痛苦,她本来可以不必承受这些的。”
付静娴的目光落在了女儿的身上。
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己的女儿,现在也可以明明白白的站在阳光下,不必要东躲西藏,觉得自己矮人一截!
她扶了扶额头,“谢谢你了小雅,我只是……我这几天实在是心力交瘁了。”
“娴姨,你整天在医院里,实在是太累了,您回到家里去休息一下吧。”秦筱雅说,“芃芃这里有我在这里。”
付静娴点了点头。
在医院的这几天,她也根本休息不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一闭上眼睛就是女儿在叫她的模样。
“那我先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我回来替你。”
“不用的,”秦筱雅十分体贴的说,“娴姨,您在家里好好地休息一天吧,我这两天在剧团里也没什么事,正好在医院里面多陪陪芃芃。”
付静娴这才在江姨的搀扶下,回了霍家大宅。
来到主楼的时候,付静娴一眼就看见了在外面站着的那些人。
她不免楞了一下。
“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江姨这两天有回来给付静娴带在医院的换洗衣物,也知道在霍家大宅里平白无故的多了这么多的保镖。
“都是四少安排的。”江姨欲言又止。
付静娴微微蹙眉,“他安排这么多保镖在主楼做什么?”
江姨吞吐了两句,“还有……四少还限制了老爷子的外出行动。”
“什么?!”付静娴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在开什么玩笑?!”
江姨低着头。
付静娴快步走到了主楼中,“骆管家!”
“夫人,您回来了。”骆管家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付静娴,十分恭敬的躬了躬身。
“这外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是四少的人,”骆管家说,“老爷那天……用鞭子打了四少奶奶当晚四少就限制了老爷的外出。”
付静娴愕然,“成何体统!不管怎么说,那也是他的父亲!”
骆管家没有说话。
这毕竟是霍家的事,也轮不到他来开口。
“老爷子现在在哪里?”
“在二楼。”骆管家说,“少爷只是限制了老爷外出,并不限制老爷的行动自由。”
付静娴直接就上了楼。
此时,霍老爷子正坐在办公桌后练字。
练字最是凝神静气,霍烽手持一支狼毫,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听见门口的响动,也没有抬头。
付静娴静静地站在书桌前,看着霍烽弯腰练字。
其实,霍老爷子说到底,现在也不过才五十出头,他保养得宜,人人尊称一句霍老,但是面容上依稀可见当年的风流倜傥。
“过来看看。”
霍烽收了手中的毛笔,立在一旁。
付静娴看着,纸上写的是几句诗。
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这首诗是写的丈夫和妻子之间的思念。
付静娴抬眸,落在霍烽的脸上,“老爷的字又精进了。”
霍烽将这幅字放在一边,“只有字么?你对这诗,就没什么想要表达的?”
付静娴的心颤了颤。
她摇了摇头,“没有。”
霍烽对于付静娴的这幅表情,也并没有什么别的话,用旁边的湿毛巾擦了一下手,坐在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