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宫里的日子实在是太不好过了,以前在清关院的时候,她虽是个花魁,但好歹人身自由。
可自从进了宫,陪在成木木身边之后,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份虽然变得尊贵了,可行为处处受制,若不是在成木木身边以后干得好的话,她能嫁个好人,或者平步青云,她其实还是不喜欢宫里的生活的。
想到这里,花花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看起来兴奋一些。
“怎么了?感觉,累了?!”
成木木瞧了花花一样,看她那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不免同情道:“你在宫里应该过得很不舒服吧,在外面自由自在过了小二十年,有一天突然被管的死死的,这不准,那不行的,应该心累吧。”
“还好,姑娘。”
花花想了想,摇摇头。
她自然是觉得宫中的日子艰难,可她之前的自由日子也好不到哪去,虽说宫中束缚感颇深,但她好歹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从一个清妓摇身一变成大宫女,还深受成木木的喜欢与信任,现在的日子,她算算,还是挺知足的。
成木木拍了拍她的肩膀,感叹一声:“你其实不用太勉强的,我啊,都觉得在里面别的喘不过来气,还是出来好,出来,自由,你在宫里呆不惯,以后有机会,我多带你出来透透气。”
“多谢姑娘。”
花花大喜,早前就听说成木木十分通情达理,现在接触了这么久,她是在一次感觉到成木木对下人也是十分的好,她不仅感动的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成木木若是用得着她,她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伸个懒腰,成木木不在意的摆摆手,叫来一辆马车,报上京都郊外的地址,拉着花花就坐了上去,马车骨碌骨碌的朝着京都郊外驶去。
......
“少爷,最近是不是京都总是死人啊,就今天晌午,在城郊有一个走卒商贩在草丛里发现一具女尸,衣衫不整的,现在就连皇上都惊动了,派了禁卫军的颜大人在这周边探寻走访呢。”
卫十最近跟着卫安缩在府里,看着自己少爷以十八岁的高龄被老爷请的教习先生拘着压腿,扎马步,那脸都是青的,满脸的冷汗,看得他后槽牙都疼。
卫安一脸惨白的摆摆手,让教习先生先稍等一会儿,他哆哆嗦嗦的扶着两条腿,一拐一拐的走到凉亭,慢悠悠的坐下,他脸上的瞬间就落了下来。
现在已经是立了冬了,可卫安的后背却是洇湿了一大片,一张脸惨白中还带了一点红,湿漉漉的头发上都是袅袅的白烟,看的卫十这个心疼啊。
少爷也不知道是在哪里收了气,有一天突然回家就说要练武,还说必须是速成的那种。
按理来说,武术哪有速成的?
少爷都已经成年十八岁了,身子骨早就长得邦邦硬,现在突然间要开骨,那绝对是一件远比想象中还要疼的事。
可少爷已经练了好多天了,一天比一天的加重,他却一声不吭,自己看着都疼,少爷却都挺下来了,也不知道少爷是为了什么。
“少爷......”
卫十殷勤的转到卫安的身后,刚想伸手帮他拉拉筋,按摩一下,就听见不远处的教习先生高声道:“少爷,您还是不要着急舒展身子骨得好,等一下我们还要练,您若是此时拉了筋,舒服了,等一下,您就没有毅力再练下去了。”
卫安认同的点点头,告饶一声:“先生说的是。”
说着话间,他一抬手,阻止了卫十的动作,道:“皇上去了吗?!”
卫十不满的嘟哝了一句:“没有,只派了颜大人过去查案。”
“少爷啊,您不需要这么努力的折磨自己,有奴才在身边保护您,您的安危的自然是高枕无忧的,您现在的身子骨都硬了,再练多疼啊,奴才都心疼您。”
可不是,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