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尚离威严的眼一瞪,“你是谁老子?!”
成木木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陪着笑脸:“口误,口误嘛,反正,总的来说,那丞相平常就不是什么好人,我打小就走街串巷的,民间老百姓说他们家下人都比普通人珍贵。”
“皇叔,您平常就是待在宫里,民间疾苦的事你也没看见多少,咱们京都虽然看着人员密集,地广,还繁华,可实际上,穷人窝里,没钱的人还是占大多数,他们吃饭都快吃不起了,丞相却阴奉阳违,表面挺像个人,其实狗都不如。”
“好了。”
尚离忽然一声呵责,拧着眉头瞪了她一眼:“别再说些胡话了,看来我真应该让你好好学学礼仪了。”
成木木一愣,好好地,怎么生气了?!
“皇,皇叔?!”
尚离转过头,认真的看着她,一脸的严肃,好半天,他才淡淡道:“后宅讨论前朝内务,是会被打入冷宫的。”
冷宫?
冷宫!
冷宫啊!
成木木从最开始的疑惑到惊讶,再到兴奋。
脸上的表情转换的十分迅速,她大大的扬着笑脸就差没乐出声了。
求之不得啊!
......
次日一早,阳光慢腾腾的照耀在大地上,驱散了昨日夜间的冷风,早间市场上人满为患,挤挤挨挨的。
晚上的花街一条街早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就关门了,现在门口都是买菜,卖杂货的,一个挑着扁担的夫妻俩趁着买菜的客人还没出来,他们就勤劳的背着两个大筐,晃晃悠悠的从清关院门口路过。
正在这时,扁货郎忽然拍了拍妻子的肩膀,疑惑地指了指不远处二楼挂着一个晃晃荡荡的,好像是人?!
“娘子,你看看,我是最近眼花了吗,怎么瞧着那门上挂着一个,男人?”
妻子顺着丈夫的手指方向眯着眼睛瞧了一阵,忽然一阵清风吹过,挂在门上的男人随着风向摆动着,一个东西瞬间就从他身上滑了下来,轻飘飘落在地上,扁货郎定睛一看,一声‘卧槽’回身就把娘子的眼睛给蒙上了。
“卧槽,卧槽......”
男人仿佛已经不会说话了,嘴里只重复着这两个字。
被挂在门上的男人赤身裸体的,随风飘荡着,也不知是死是活。
男人哆嗦着嘴唇好半天都没说出话,话语一直梗在喉咙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哎呦妈啊,死人了,救命啊!!!”
身后来了另一家买菜的小贩,经过,一声尖叫划破清晨,也吵醒了挂在门上的男人。
男人睁开惺忪睡眼,忽然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己的脚,好像是,悬空的?!
悬空的!!!
男人惊恐的猛地一动,手腕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他吓得脚边哗啦啦就留下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味道,他扬起脑袋发出了一声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