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月今天没有黑长直,穿着件黑色的机车皮衣,脚上是双军靴,脑袋上戴了顶灰色的滑雪帽,紫若兮扫了好几眼才慢慢跨上了后座。
车很大,坐在上面的感觉跟普通摩托完全不同,紫若兮把拉链拉到头,这大冷天的开摩托,一路老北风吹到夜歌,不知道还能不能下得了车了。
宫寒月的车开得不快,到夜歌的时候紫若兮没有被冻僵,下车的时候腿还能打弯。
今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了,不过夜歌差不多每个周末都有表演,外面站着等朋友的还是挺多。
“都叫了谁?”紫若兮进了夜歌,被火爆的音乐冲了一脑袋才想起来问了一句。
“乐队的,”宫寒月往她身边靠过来说了一句,“大概还有大卫和东子的媳妇儿。”
“哦。”紫若兮应了一声,这俩人是谁她不知道,只知道宫寒月的声音凑近了听特别有诱惑力,让她突然有种不怎么纯洁的想法。
宫寒月她们订的大桌是离台子最近的,台上跳舞的人绷紧放松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
桌边已经坐着几个人,男的几个看打扮应该是乐队的人,不过紫若兮除了认出了那天在宫寒月家睡觉的杀马特主唱,别的都没认出来,还有俩小姑娘,大概是那俩她没记住名字的女朋友。
主唱今天没有杀马特,看到紫若兮,她举举手里的杯子,点了点头。
紫若兮也点点头,旁边几个拿着骰子正在闹的人停了下来,跟宫寒月聊了几句,目光都往紫若兮这边看,但宫寒月没有开口介绍,她们也没多问。
紫若兮脱了外套坐下,接过宫寒月递过来的一杯酒喝了一口。
“哎,哥哥,”一个姑娘拿着骰盅在桌上敲了几下,冲紫若兮抬了抬下巴,“来玩。”
“玩什么?”紫若兮坐着没动,这姑娘应该挺漂亮,但脸上的妆很浓,眼睛一圈黑,紫若兮有点儿想拿个鸡蛋帮她滚滚的冲动。
“你想玩什么?”姑娘挺嚣张地看着她。
“你随便点。”紫若兮拿了根烟点上叼着,酒吧里那点儿游戏,她还没什么是没玩过的了,盛敏美闹起来比谁都疯。
“哟,”姑娘看着她笑了起来,把桌上的骰盅放到几个人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