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钦是大忙人,交了梳子后骑上自行车就离开了苏家。
苏玉春把自个关在屋内,带着梳子进了空间。
进了空间的梳子梵文大亮,黑漆漆的空间出现了一条外观似梳子的栅栏,看不到边界,却不会拥挤。
苏玉春沉思了会,开门让山炮进来,想着空间低声喝‘进’
一眨眼,山炮就进了空间,她用意识看着山炮在空间里撒欢,还掉进了宝湖里。
苏玉春忙把山炮收出空间,绕着屋子走了好几圈。
她猜测得没有错,八卦象牙梳上的梵文作用是‘圈养’以后她的空间可以养活物了!
迫不及待想看看效果的苏玉春迫不及待的去院子,嘀咕着‘收收收’,养的那些鸡就尽数收进了空间。
等过足了瘾,苏玉春又把鸡鸭放了出来,不然大姐看到少了这么多家畜该着急了。
她在家玩得不亦乐乎,拿回年终决算钱的苏玉春进了家门。
羊荷花家被闹得不敢开门,两口子娘家和夫家亲戚都在一个屯,两拨人正对骂呢。
既然瘟猪不是老苏家流出去的,她们家也是受害者,村里当然不会再扣押粮食和钱。
二黑把分到的粮食也都交给了苏翠姗,自个一年挣的十五块主动交回生产队抵债,减去两姐妹的一部分,如今和生产队账单整平,还拿回来三十多块。
苏翠姗把钱交给妹妹,苏玉春又还了回去。
“我心眼大,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要你操持,这些钱你放身上,想给孩子买什么,给家里添置什么就用,不用来问我。”
苏翠姗头一回揣着这么多现金,只觉任务重大,这三十几块可是明年整年家里的花销,她得好好规划才能不辜负妹妹的信任。
“咱们的新衣我想先缓缓,发的那几张布票先给二姐扯一身衣服,外嫁的女人苦累都得自己受,咱们不关心她还有谁关心。”
“该给”
苏翠姗把刚拿到手的所有票子都给了苏玉春,两人又商量着拿些磨好的白面给苏宝花调理伤口。
次日苏玉春清晨五点就出发,和大姐说是早点进城,先悄悄的进了山。
深秋的山里冷得刺骨,哪怕是穿上了厚袄子都受不住,苏玉春收了几只野鸟就出了山。
进了城,苏玉春扯着苏宝花去杂货巷的国营纱布公司买布料,临近过年,买布的人非常多,供销社里有常见花布、蓝布、阴单布、劳动布、有点门路的买灯芯绒,华达呢和的确良。
苏宝花为了省钱,要不就说不喜欢,要不就说穿不下,一来二去苏玉春摸到了门道,只要是苏宝花摸过的看过的就要买,一副‘你不挑我只好盲选的态度。’
这年头刚引进了纺织技术,不透气的的确良面料比全棉布料还要贵。
的确良用的是化纤布料,但因人人推崇,变成了有钱人,有身份地位的象征,除去硬挺不容易褶皱外,优点不比全棉布料多,不过棉衣用的确良不防寒,买的人不多。
苏玉春扯了一块全棉布做内衬,一块土黄色的灯芯绒,还有一块士林蓝棉斜布做裤子。
苏宝花看中一块大红布,视线直勾勾的转不开。
“拉倒,穿上跟个红灯笼似的,图喜庆也不是这种图法。”
苏玉春把二姐的想法扼杀在摇篮里,普通人喜欢穿红色喜庆,可穿起来好看的还没几个。
她和大姐发的布票都不够,幸亏苏玉春提早去黑市屯了好几张。
苏玉春掏出几张棉票想给苏宝花,没想后者也掏出几张棉票想给苏玉春,两人相视着笑开。
棉花票每人每年只有一张,卷面上面有面额,只写‘xx省棉花票定量卷’和‘剪角作废’。
今年听闻棉花产地丰收,没人有半市斤,假设一个五口之家,刚好可以做成两件御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