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玉琪都没有合眼,他一直在注视的床上,这个虚弱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特别心疼的感觉。
甚至想要替尉迟荣去经受这种痛苦。
第二天一早,天刚朦朦亮,玉琪就发现尉迟容的额头温度降了些,面上也带了些血色,不再像之前一样苍白无力。
“嗯……”
床上传来的些轻微的动静。
玉琪赶紧从窗边走过来,迎面正好对上了尉迟容的目光。
尉迟容半眯着眼,看着处于背光之中的玉琪。
“你醒了?”玉琪半蹲下来,用着尽可能温柔轻柔的声音询问着。
尉迟容眨眨眼,扯起嘴角。
二人目光相对,眼波连连,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娘娘,这三宫六院和周围的地方我们都搜过了,并没有见到人的一点踪迹啊!”
齐锦心里蹿火,狠狠地拿起一旁的茶盏摔在地上
“住口!”
侍卫吓得一哆嗦,一时也不知道怎么惹了这位,当下不敢多说,只低着头白着脸。
齐锦怒斥道“滚出去!”
侍卫连滚带爬地跑了。
斥退了这侍卫后,齐锦颓然地倒在了榻上,他已经能够感受到阎罗的分神已经不见了,尉迟容这个东西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无力的拿起了床头的黄铜镜,看着里边姣美年轻的面庞。
她纤细柔嫩的手指轻轻的搭在了自己的面庞上,多么滑嫩的皮肤,多么绝世姿容的脸!
如果没有阎罗的分神存在,自己还能维持这样的风光了,会不会变成以前那副丑陋苍老的样子?
仿佛透过镜子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是那么的丑陋恐怖,人见啼哭。
正在她分神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传报皇帝苏醒了。
苏醒了?沈世勋那个老东西怎么就醒了?
这一个二个的真会赶时间,都凑在一起,给自己找不是。
不过也好不如趁着这个时候去拜访一下自己身为后宫中的妃子,理所应当在皇帝久病苏醒的时候,前去问候才是。
于是齐锦打起了精神,珠翠环绕,穿得也是妖娆妩媚,与这自己宫中的人,一起来到了皇帝的寝宫。
齐锦看向了床上躺着的中年男人,依稀能看出来点之前玉树临风的底子,只不过消瘦的厉害,俨然有些脱了相。
沈世勋讽刺的看着面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齐锦。
“美虽美矣,却也是皮囊之术,也怪我一时不差,这才中了你的狐狸妖术。”
“可惜,我爱他从来不是爱她的那副皮囊,也不是爱她的那副模样,你这个算盘打到最后还能打得响吗?”
齐锦嘴角抽搐,却也不生气,毕竟一切都按计划行事,她的目的已经达成。
“沈世勋,我今天过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你说的这些对我一点用都没有。”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那么向着那个女人,她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为她这样!”
沈世勋嘲讽的勾起嘴角,只是斜斜的看了齐锦一眼。
“你,差之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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