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府的妾,沦落不到像个舞姬一样,贬低自己去跳舞的份儿上吧。”
“只要能为王妃效力,贬低自己算什么?我愿意的!”
宝春哂笑一声。
“求姐姐了!”说着,赵沛柔要对着宝春跪下来。
宝春忙一把拉住她,“行了行了,你跪我算什么?叫人看见了,我跳进渭河也洗不清了。你等着,我得去请教王妃的意思。”
赵沛柔虽不情愿,却也别无他法,只好等着宝春去问陆锦棠。
陆锦棠听闻宝春所言,微微一愣,“她要跳舞?”
“她是这么说,听她的意思,她舞跳的很不错。”
“可大夜朝,舞姬相当卑贱呀,她不怕受人嘲笑么?”
宝春皱了皱眉,“怕是她有别的打算吧?”
“让她跳吧。”
“啊?”宝春一愣。
“她既自己不想要脸面,送上来让人践踏,你何必拦着她。”陆锦棠浑不在意。
“可她若是有别的打算,比如……勾引王爷呢?”
陆锦棠温柔一笑,“那也得看她有没有那本事了。”
宝春最佩服的就是自己小姐这淡然自若的样子,好似旁人的挑衅算计,到了她这儿全都不算事儿。
宝春见她稳稳当当毫不担忧,便也不再杞人忧天,她答应了赵沛柔。
哪知赵沛柔感激不尽,还送了她一根赤金的簪子。
宝春看都没看,随手就送给了一个小丫鬟。
“呀,赤金的呀,宝春姐姐你不要么?”
宝春轻笑一声,“我若喜欢这些东西,王妃给的赏钱,够我买一匣子了!”
陆锦棠向来出手阔绰,对自己身边的人又怎么可能小气?
赵沛柔一根金簪就想收买人心,未免也太小家子气了。
宴席开始,赵沛柔见自己的节目被安排在中间靠后的位置,十分满意。
她以为是自己那根金簪起了作用,脸上不免多了几分得意。
中间靠后的次序是最好的,宾客们已经喝酒喝的差不多了。
酒足饭饱思淫欲……
既不像一开始那么正襟危坐,一本正经,也不像最后时刻,喝的太多昏昏沉沉。
赵沛柔一身轻纱薄衣,在乐声中踩着鼓点,上了场。
轻纱之下,她较好的身材,纤细的腰肢尽显无遗。
她旋转轻舞之时,薄衣顺着她光洁的皮肤下滑,露出她如藕节一般的手臂。
宴席上,好些男子的眼睛都看直了,一副垂涎三尺的模样。
女人们则露出不屑鄙夷的目光。
“哟,这不是赵家的姑娘么?赵家好歹在京都也是有头有脸的世家了,怎么教养出来的姑娘,这么下贱?”
“看她那眼神,那动作……哎呦,这是没见过男人呀?”
……
各种难听的话,都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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