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你说什么,冷家倒了?……当然没有,冷沉墨在大雪地里滑雪呢,难道他昨晚忽然说想要我包养他出国旅游,就是为了躲避警察么?这算不算犯罪逃逸?我算是帮助他逃跑么,我是不是在犯罪?”
纪棋书“你昨晚就出国了?怎么没跟我说,我还打算去医院看你,我还给你买了巧味轩的糕点,你病都没好,跑出国做什么?”
“天天呆在医院里跟坐牢一样,何况我都是外伤,呆在医院是养,出国度假也是养,我就不能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了?不过冷家倒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要不要把冷沉墨押回国?”
纪棋书没有回答唐舟的话,而是直接掐断了电话,没错,冷沉墨果然人狠话不多!
唐舟还拿着手机在吼“喂?喂?咋地没信号了?”
唐舟高举着手机,发现不是没信号,而是被掐断了电话。
皑皑白雪中,唐舟将自己裹成了球,他不能滑雪,因为他前不久才被冷微轩揍得断了肋骨,现在骨头还没养好,还需要好好养骨头。
他也就是在医院里待得太闷了,和冷沉墨说,想找个木屋,屋里围着壁炉烤火,屋外是神仙般的雪景,然后冷沉墨就说恰好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就把他骗来了。
冷风吹来,唐舟打了个寒颤,果断缩进了屋子里,隔着木屋的玻璃窗看外面的雪景。
这家酒店的雪景房,简直是为干羞羞的事准备的,太有意境了。
一间三十多平方米的木屋,木屋的没有其他多余的摆设,就是一张两米大床,一组配着茶几的单人沙发,一个壁炉烤火的大壁炉,壁炉里正在烧着火,纯碎的烤火声,像是在给玻璃窗外正在下的磅礴大雪伴奏。
两百七十度大视野的窗外,是漫天白雪,和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松树。
窗外仙境般的雪景和屋内暖暖的壁炉烤火声,交相呼应,若是此刻呆在屋子里的不是他,而是一对男女,恐怕早就忍不住羞羞了……
唐舟脱掉羽绒服,跳到大床上,四脚八叉的幻想,冷沉墨那小跟班怎么会知道这种神仙地方,不会是曾经和某个女人在这里共度良宵过吧?
想着,他忽然很窝火!
两个小时后,冷沉墨滑雪回来,手里多了一只兔子。
毛茸茸的兔子,在他的手掌心不知道逃脱,反而颇为享受他的抚摸。
唐舟兴奋的跳下床“哪来的?”
“滑雪的时候,看到它撞树桩上,顺手就捡回来了,今晚可以烤兔子吃。”
唐舟“!!!!”
唐舟“这么可爱的小萌物,你竟然只想到烤着吃,你也太丧尽天良了,拿来,给我,这傻兔子怎么会撞到树桩上,不会是犯花痴,看你看你,就看到撞上去了吧?这肯定是一只母兔子,我看看……”
冷沉墨把兔子送到他手里,尔后脱掉厚厚的羽绒服,把羽绒服挂在架子上,又摘掉围巾,身上便只剩下一件高领羊毛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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