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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西沧国主的狗头!简直丧心病狂,不是人干的事!”
“让西沧国主去死!不配做皇帝!”
起义军压了又起来起了又压,西沧国上下,顿时满目疮痍。
远在西沧国主宫被软禁的西沧国主看着眼前这些场景,痛心疾首。
若不是当初自己野心勃勃,原本国泰民安的西沧国也是顺风顺水,老百姓爱戴自己,一切都像是春日的繁华,生机勃勃。
而如今,举国上下,生灵涂炭,老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即使如此,西沧国主再怎么样痛心疾首,也丝毫不怨恨自己的野心庞大,事到如今,他仍然没有看到自己有半点过错,一心只怪北使这个小人,如果不是他,西沧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尽管如此,西沧国主此时只是一个傀儡,哪怕哭的惊天动地,北使也不会停下自己手头上的半分动作。
“全部关进铁笼子里!”北使骑着马,手里扬着鞭子,在空中甩出可怕的响声。
一个个憔悴的脸庞,面黄肌瘦,没有半点血色,眼神暗淡无光,全国上下的壮丁在这铁笼中仿佛就像活死人一般,动作呆滞,就连话,都不会说上一句。
因为北使恶劣的惩罚行为,多说一句话的人都会被割掉舌头,动辄满门抄斩,壮丁的亲人们能够在世都是万幸之事。
“把这铁笼盖上黑布,半点缝隙都不能露出来,运往西边境,一路上,敢有一人多说一个字,立马割掉他的舌头!”北使猩红的眼眸,已然不成人形,大仇得报就在眼前,这些人的生命,此时在北使的眼中,连草芥都不如。
北使的手下冷血的没有一丝感情,回答道“是!”
手头上的动作就又开始了,数以万计的铁笼被黑布死死的裹住,一路上,两三日才给壮丁一点点饭食和水,如果遇上押送的人心情不好,连一滴水都喝不上。
所有的人在这铁笼中就像没有生机的物品,时不时的还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
一路押送才到边境。
“这里是什么!我们要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