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没有确凿的证据,尚不能妄加定论,白莲教的狼子野心有所图谋,务必谨慎才是。
探子问:“是否要彻底肃清城中白莲教的实力。”
“慢!先不要急着捣毁他们的窝点。”
慕朝烟自是知道他们的狡猾,“线报机构多用商铺掩盖真面目,而且,线人多带着任务,和普通百姓的区别只要稍加留意就能看出。查查新入住的商铺,留心他们的线人,摸清他们的底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王爷还有一事命属下转告王妃。”
慕朝烟心里一紧:“何事?”
探子表情难以言喻:“王爷想你了。”
在探子走后,慕朝烟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她很庆幸墨玄珲提前嗅到了苗头,如果等到白莲教在东华的根基扎实了,就危险了!
她温情的目光刺透厚重的夜幕,喃喃自语:“我也想你了。”
另一边,西沧国主察觉到墨玄珲对自己这边关注过多,接着暮色暗自叫魏鉴会面。
身后,墨玄珲清朗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到他一个激灵,以为被抓包了:“荒郊野岭的,西沧国主这是去哪?可是去幽会佳人。”
西沧国主老脸一红:“本国主去如厕也要上报王爷吗?”
随口扯了个慌,在草丛蹲了一会儿,只听脚步踩踏在干草的声音由远及近。
“蹲下。”西沧国主摁着魏鉴肩并肩蹲坑,“墨玄珲鸡贼得很,你身后没留尾巴吧?”
魏鉴冷笑,一个墨玄珲而已,看把他吓得:“叫我来何事?”
“墨玄珲频频关注西沧,本国主怀疑他探到了风声,让你手下安分点。”
“那是自然。”魏鉴嘴上答应,一转身便阴鸷地眯起了眼睛。暗藏的野心中包含着杀机。
谋取霸业的王者,字典里从没有安分这个词。
西沧国主行事作风与他截然相反,做事锋芒毕露,那么愚蠢也跟着外露。
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暗暗想搞死他。
若非碍于情势不能动手,西沧国主早已成为西沧先皇,一张大脸盘子被裱进挂画,吃着后人祭拜的香灰,再也无法四处蹦哒扰乱他的计划。
“公主墓那边动向如何?”魏鉴看向日常前来汇报的南使。
南使脸色白了白,颤抖的瞳孔中布满恐惧:“太危险了,能不去就不去。”
“有何危险?”魏鉴掀了掀眼皮,被吊足了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