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房间,或许你想就在这里?”权玺忽然在走廊中央顿住脚步,似笑非笑的问她!
夏笙儿蓦地一震!刹那间真的就不敢动了,该死,这男人肯定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见她不敢动了,头顶传来男人狂妄的笑声:“原来你也有害怕的事,果然女人脸皮都薄。”
他玩笑的话语,在夏笙儿听来就是讥讽她、笑话她最终还是得向他服软!
夏笙儿手指掐紧掌心,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不行,她暂时不能冲动,她单枪匹马肯定弄不过他和这么多保镖,她得想个万全的好办法……
顶楼,高档奢华的套房早已打理干净,昏黄的壁灯四亮。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圆形大床,天鹅绒被上铺满玫瑰花瓣,浪漫又情调十足。
夏笙儿被权玺放在床沿,她条件反射,立即要起身,却被男人按住肩头:“坐好。”
“我要洗澡。”
“处理完伤口再洗。”
“……”
夏笙儿这才想起来自己脸上破了,她伸手想去触碰伤口,却被权玺抓住了手:“乱碰会感染。”
“也许刚才你的口水已经溅到了我的伤口上,”她冷冷地说,“那我不是要得狂犬病死了?”
“何止是溅到伤口?”他故意戏谑地说,“你都已经品尝过我的口水了——你如果忘了,我不介意帮你重温一下。”
“……卑鄙无耻!”
“我允许你现在多骂几句,”权玺邪邪的挽着唇,“毕竟,待会儿你就只能向我求饶。”
“……”夏笙儿背脊一僵,他带她来房间果然是要做那种事!
不行,她要自救……她绝对不能失身于这个无赖!
权玺拿起床头唐德刚才送进来的小盒子,里面是消炎和祛除伤疤的药膏,他长指蘸取了一点,亲自倾身为夏笙儿涂抹。
夏笙儿强忍着躲开的冲动,任由男人的手指在自己脸颊上抚过,她忽然说:“上次我划破你脖子的地方好了么?”
权玺略有意外,扬眉:“关心我?”
“公平而已,你也帮我涂药了。”
“是么,那我早就吻过你了,你是不是该吻回来?”
“……”
夏笙儿想到第一次见面那个吻,脸颊蹭的就红了,权玺望着她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他这才发现,这女人真的害羞起来竟然这么可爱。
她到底藏了多少面,是他还未发掘的?
似乎越来越有趣了。他第一个对女人有如此大的期待!
夏笙儿抿着唇没说话,而是直接拉过权玺在自己身边坐下,用棉签蘸了点药,涂抹在他脖颈的伤口上。
是上次她用耳环划破的,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几乎就要看不出来。
这个姿势,她靠他的很近,微微低着头,侧脸精致瓷白,纤长的脖颈弧度优美,几缕发丝落在颊侧……
权玺冷酷的眼眸微微一动,忽然俯身过去,以唇衔起她散落的发丝,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的耳朵。
大手则落在她的肩上,指腹轻轻地画着圈圈。
夏笙儿顿时全身警戒,她强行压下强烈的厌恶感,迅速把药膏涂抹混匀,然后站起身躲开了他的手。
权玺眸中刚闪过一丝不悦,就听见她说:“权少,我们今晚,是要在这里吗?”
“刚刚是你默认来房间的。”他坏笑,“后悔了?”
“不后悔。”夏笙儿娇软的弯唇,“不如我们喝点酒助兴吧,我想,如果我能晕一点,我可能表现的会更好。”
权玺半靠在床头,眯眼看她,“现在想着要表现好了?”
“我想通了。”夏笙儿微微一笑,“外面都是你的人,这里是十七楼,我也不可能跳下去——而我力气又没你大,与其被你粗暴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