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茫然。至今为止，他都没听过自己爷爷的任何事，甚至这两个词都很难听到。

张牧寻思了一会儿，自己走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没人的地方。

“谁？”张牧突然感觉，身后有人。

回头一看，竟然是那个红衣女人。

之前，只顾着戴枫身上的毒，张牧忽略了这个女人。此刻她一出现，张牧完全将张云顶的话全忘了。

“是你？”张牧皱眉，问道“你怎么在这？”

红衣女人走过来，做了一个手势。

张牧能看出来，她在感谢自己在斗兽场上，帮自己挡住了战雄的枪。战雄也看出来了，只要对这女人出手，张牧一定会挡着。

“不用谢，我还没感谢你救了余瑾呢。”张牧站在这女人面前，不知道为什么像是一块明镜似的。那些在社会上磨砺出来的成熟，瞬间烟消云散。

女人抿嘴一笑，依旧没说话，摇摇头示意张牧不用谢。

张牧这才想起，姜小酒本身就是一个哑巴。

“我能，见见你面纱下面的脸吗？”张牧回头过去，突然对红衣女人说道。

女人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

张牧的手，已经伸了过去，突如其来的一把抓下来了她面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