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人的陨落而扼杀了吗?
她本高贵无双,尊贵非凡,何以如今却在这里受一个陌生少年的戒尺从而去怀念那个人的棍棒教育?
她怎么可以在这异样古怪的疼痛中,贪恋地、可怜地、去找寻当初的甘甜疼痛。
肉体的疼痛与心灵上的羞耻交织出了令人崩溃的折磨。
身娇肉贵的神女大人哪里受得了这刺激,悬荡着的纤长笔直双腿在半空中激烈挣扎晃荡。
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终是没能忍住犹如,不中用地淌花了整张脸蛋,她哽咽呜呜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狼崽子,分明痛得不行了,还要龇牙咧嘴地露出凶光。
有趣的是她用身体行动证明着抗拒不要,嘴巴却很诚实,泣不成声“呜呜……好痛,真的好痛,别打了……饶了我吧……”
对于这一点,陵天苏再熟悉不过了。
这家伙,最是受不得教尺疼痛,每次一挨教训,认错服软的态度快得惊人,可心中却是暗自记恨着呢?
若是旁人见她服软,怕是早就收手。
陵天苏止了动作,却未收手,只是将冰尺一面贴在她的伤痛之地,用力压放着,那袭人的冰寒贴在伤口处的滋味可极不好受。
他神色不动,看着她难忍折磨地扭动着身体,哭花的眼睛潮红一片,青色乱发沾濡在唇畔之上,看着狼狈的姿态竟是有着几分凌乱的诱人风姿。
只可惜,陵天苏见惯了她凌乱的诱人风姿,万年前不为所动,今日自然也只会是不为所动。
他淡淡道“你若起劫誓,我便放你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