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丹托着下巴说“范红英看我特别不顺眼,她不可能邀请我去她家作客的。”
盛远峰鼓励道“我相信你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我可以从旁协助你。”
顾晓丹的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忽然打了一个响指,说“对啦,之前严氏公司体检,范红英好像验出有纸宫肌瘤,她当时情绪挺激动的。”
盛远峰问“还有呢?”
顾晓丹继续回忆,说“我听‘路边社’不可靠消息说,范红英和严闻达以前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但是现在严闻达回归家庭了,不怎么亲近范红英了,所以范红英变得暴躁。”
盛远峰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问“那依你之见,我们应该如何套近乎呢?”
顾晓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请严闻达帮忙?”
盛远峰摇头说“严闻达是委托人,我们不可以反过来委托他的。”
顾晓丹又思索了片刻,说“那就通过章鹤云找严闻诗帮忙?严闻诗对章鹤云是言听计从的。”
盛远峰含笑问“可以试试。”
然而,章鹤云在听了顾晓丹的计划之后,两根柔顺的眉毛拧成一团。
章鹤云说“我不想欠严闻诗的人情,她这个人疯疯癫癫的,我不想和她有交集。”
顾晓丹嘟起嘴,撒娇道“鹤云,你就帮帮我吧。”
章鹤云也撅起嘴说“你也是的,竟然让自己的男朋友去牺牲色相!你真不怕我被别的女人抢走吗?”
“我对你有信心,”顾晓丹把头埋在章鹤云的胸膛使劲磨蹭,哀求道“好嘛,好嘛,只有你可以请得动严闻诗的。”
章鹤云的心里瞬间开满了鲜花,趁势把她拥在怀里,在她耳边轻轻说“晓丹,如果你对我一直这么热情就好了。”
顾晓丹仰起脸,正好迎上了章鹤云的灼热目光,鹅黄的灯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像是晕上了一层光圈,他的鼻息像是和煦的春风,将她吹得沉沉欲醉,不知不觉间一个吻就落了下来。
在章鹤云的安排下,第二天,顾晓丹跟着严闻诗到了范红英的家里打麻将,同行的还有严闻诗的几个闺蜜。
范红英的房子在市区最繁华地段,户型大,装修奢华,打扫得很干净,布置得也很精致。
范红英堆起笑脸迎接严闻诗“严二小姐,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打麻将?”
严闻诗说“我带我的新闺蜜来认门,以后请你多多包涵,对她好一点。”说时,她亲切地搭着顾晓丹的肩膀。
范红英望着顾晓丹,对严闻诗说“哈哈,让你费心了,其实我和晓丹一直挺好的。”
严闻诗问“范总监,你是一个人住吗?”
范红英自嘲似的回答“是呀,我是黄金剩斗士,一个人住。”
严闻诗拉着范红英的手,说“我很久没打麻将了,手都痒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