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承奕忍让的道:“女士先请吧。”
赵瑾瑜想抱大树:“不去行不可。”
“不去的话着实不当,今日你应邀前来也未必便是稀罕的吧?可既然来了。自然要将事做好,与那些个闺秀周旋的事都做了,还差这最后一下?”
周承奕说的是极有事理的,着实也说出了赵瑾瑜的心声。
只是她还是畏惧。
最后她在极不情愿的情况下,不便不离的爬进索篮,一到篮子中底子不敢往下看,干脆蹲下抱着头捂着耳朵。
她便以为自己像是踩着云端,飘飘悠悠的便到了对岸了。
常懿在这拉着篮子,光顾赵瑾瑜爬出来。
下人又将索篮子拉回来。
赵瑾瑜坐在荒芜好久的石凳上喘粗气,看着六丈开外崖对岸的周承奕。适才他幽美话说了一筐,她倒是要看看颜值爆表的俊少爷是如何玉树临风,在索篮中好像谪仙的。
谁知她却看到周承奕与那下人说了几句什麽回身便要走,下人追了上去拉住周承奕的手臂,往这边用力,周承奕满脸苦笑的谢绝,摆脱不开干脆单手抱住大树,随后便出现出一只手抱着大树另一只手被下人拉住不要不要的诡异排场。
赵瑾瑜噗嗤便笑了。
适才说的正气浩然的,推着她先来,感情他是想一个人跑路!
常懿早已乱没气象的哈哈大笑起来,他这会儿真想让他的好父亲瞧瞧他拍案叫绝的周少爷是如何狼狈的。
周承奕最后仍然是拗不过,也碍于长公主的可能请,不情不肯小脸煞白的到了对岸。
峭壁当面的下人将索篮摇了回来,便坐在边等着。
赵瑾瑜此时一看周承奕便想笑,将自个儿恐高的事都给忘了:“阿错,你才刚是如何了?树上有什麽好器械叫你抱着不放?”
“莫不是将树当成女人人来抱了?”常懿又是大笑,立便以为这位赵姑娘挺故意图的。
一想到一会儿程西社等人来了,这女士可能没好了局,他有点怜悯怅惘。不过能看到他爹拍案叫绝的周少爷如此狼狈,他美满了。
摆布长公主还没到,赵瑾瑜便起身到处看看。
这边的山顶与对岸一般,铺便了青石砖甬道,甬道止境是个白石凉亭,凉亭四周垂落的陈腐轻纱被山风吹的烈烈徐徐,因年久未曾改换,轻纱曾经脏污的看不出实质,四周花坛缠绕,只是花坛中杂草丛生,石台青苔满布,再往领域双侧看去,便是生气勃勃的树林了和大山深处了。
着实如果在这里田野烧个烤什麽的也不错,关于更生至今没吃过荤腥的人来说,只是脑补一下烧烤她便曾经不由得流口水了。
赵瑾瑜便百无聊赖的坐在凉亭下的石凳上,看着成群的小鸟飞落又飞走,还瞧见几只兔子蹦跳的在一旁草丛出没,更看到了一尺高的大松鼠窜上了松树。
如此等了一炷香时间,仍旧没见人来。周承奕与赵瑾瑜便问常懿:“长公主几时到?”
常懿随口道:“许是母亲还在欢送来宾,待会儿便能到了。”
赵瑾瑜与周承奕一想也对,便放心的期待。
谁晓得过了半个时候,还是没人来!
这下子不不过周承奕与赵瑾瑜疑惑焦急,便是常懿也急了,程西社到底如何回事,如何这会子了还不带着人来?待会儿人可不便起疑了?
他伸长脖子往对岸挥手,交托那小厮去催一催。
小厮便撒丫子跑了。
留下三人咱峭壁这方,又等了半个时候。
此时已是未时正(下午一点),便是夏季里毒日头高悬最热的时候。
赵瑾瑜有点渴了。
“常少爷,为何长公主还没到呢?”
“这……许是……”
“你可不要在说长公主是被事儿绊住了。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