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妻!”对方再次抬头看向凤瑾禾,语气中带着几分掷地有声,“凤姑娘,你若是要我抛弃这糟糠之妻,那我宁愿不要这官位!”
“好好好!不枉我当年没有看错人!”凤瑾禾说着就拍着手,“你若是要真的抛弃这糟糠之妻,我才是彻底地看不起你呢!”凤瑾禾说着就端起面前的杯盏小呷一口,“明日让你的夫人来我着凤园,我给她瞧瞧,这些日子她住在我这凤园便是。”
对方听着凤瑾禾的话,对着她连连磕头,“如此一来便多谢凤姑娘了。”
“不必客气。”凤瑾禾说着就对着对方挥挥手,“也不是多大的事,不比每次见我都行大礼,我可受不起!”
凤瑾禾在送走这个人之后,又在书房看了一会书,在有了困意之后才坐在位置上小憩一会。
凤瑾禾做了一个梦,她看见梦中的陆知意和另外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她听不清陆知意说的那些话,可却看见陆知意追逐着那个人的背影不断地跑去,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身影越来越远。
梦的尽头被定格在陆知意两行血泪上,凤瑾禾从梦中惊醒时,就只觉得浑身发冷。
自打回到长安之后,她总是愈发地梦见陆知意当年的一些事情,看来如果想要知道当年的一些事,还需要重新回到侯府,只是侯府里,亦或者是凤谦那里又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陆知意难道和凤谦不是琴瑟和鸣吗?还是说陆知意本身就藏着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到底事关何事?只会让陆知意到死都不愿意告诉凤谦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那日在萧国皇陵里听到的那一幕,看见的那一幕,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翌日清晨。
凤瑾禾很早就在院子里忙碌着,等到谷雨走近时才看见凤瑾禾在空地上不知道挖着什么野菜,她端着手中的东西走到凤瑾禾的身边,“姑娘,你次次都是比我们先醒,还是说昨夜姑娘又梦魇了?”
“算是吧。”凤瑾禾放下手中的东西抬头看向谷雨,“谷雨你有所不知,自打回到长安之后,我总是能够梦见以前的那些事,我明明对长安城没有多大的记忆,可是娘亲却时时刻刻都浮现在我的眼前。”
谷雨看着走出菜园的凤瑾禾就拿出放置在旁边的毛巾给她擦手,“姑娘你不需要一个承担那么多,先夫人的死和姑娘也没有关系,姑娘那个时候太小,也不知该如何拯救先夫人!”谷雨说着就拍了拍凤瑾禾的后背,“姑娘,你还有我们!”
凤瑾禾歪着头看着谷雨轻笑着开口,“是啊,我还有你们!如果要不是你们的话,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凤瑾禾陪着谷雨梳洗完毕,没有多一会惊蛰就送来了早膳,凤瑾禾的早膳素来都非常简单,都是清粥小菜搭配着,偶尔还有一两个馒头、包子。
等到快辰时,霜降才领着一个看上去比她年纪稍大的姑娘坐过来,姑娘面色苍白看得出带着几分病态,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是非常好。
霜降在凤瑾禾的耳边说了几句话,凤瑾禾对着她招招手,“过来坐下吧!你比我年纪稍长,我唤你一声姐姐可好?”
对方看着凤瑾禾面上带着几分警惕,她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凤瑾禾,可不知为何仍是能够隐隐觉得凤瑾禾的恐怖之处。
“妾身不敢当。”包氏看着凤瑾禾眉眼间带着几分恭敬,“妾岂敢劳烦凤姑娘。”她的话语中透着几分担忧,手也一直不停地搓着衣角,整个人看似有些非常紧张。
“包姐姐你我又不是初次相见,何必如此紧张?”凤瑾禾我杖责脑袋看着包氏,“你的事情他以及滚告诉我了,那并不是你的错,你也无需自责。”凤瑾禾说着就执起包氏的手拍了拍,“你们还年轻,以后还有很多的机会。”
“我没有机会了!”包氏却想也不想地反驳道,“我真的没有机会了!那些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