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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以作证。吃饭席间、直到傍晚前,我都给她发了信息,你们也可以查记录。但她几个小时都没回复,我担心她有可能病重,跟家里撒了个谎,开车去了她家、带她去了医院。之后在医院,也都有停车场的监控可以证实罢,相信你们已经查到了。

帮她安排好了住院,安顿好了病床吧应该说,开始打吊瓶了,我才离开,毕竟不能外宿。然后我就回家了,之后的行程我的太太、家里的佣人都可以帮我证明。”

“嗯,”班长看着笔录,“没什么问题。不过我很好奇,你去她家接她的时候,是怎么开的门?”

“我前天也说过,门是虚掩着的。我到她家楼下还在给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我都准备上楼破门了,敲了敲门,发现好像没上锁,一推就开了。”

“也没发现403的异样?”

“完全没注意到,当时的心情、关注点都在成宥真身上,根本顾及不到周围发生的事儿。”

崔班长说“昨天我们批捕你的动作被叫停了,听说是你岳丈用了关系,是不是你岳家知道了成宥真的事儿了?”

“是。”

“那你怎么交待的?”

“实话说的。”

“你会离婚吗?”

“也许吧。”

“哦?怎么说?”

“那篇报导——社群网站上的新闻我看到了,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我的岳丈手眼通天、应该也知道了。至少永登肯定有人帮忙,不然采访不到金宇植的。晚上逮捕我的事儿,他跟我谈了,现在我们都在瞒着他的女儿,就是我的现任太太,但我想也瞒不了多久。”

“那么他们肯不肯做你的时间证人还不一定呢,对吧?”

郑太河不置可否。

崔班长又问了几个细节的问题,无外乎成宥真患病真假、以及金成珉和郑太河的关系,郑太河的回答和前天一样、毫无破绽。

“那你觉得,她有可能犯下罪、杀害了金成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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