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想起什么,“我昨天赢了没?”
应简远对这件事实在有些服气,昨天那幅作品精湛绝伦,岂是常人能比,“自然是赢了。那些东瀛人就差跪下给那幅刺绣磕头了。”
妃羽裳很满意,又问,“清欢呢?”
“你让她去查什么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我们女孩子家的事情,你不要管。”
正说着,清欢正好上楼来,“少夫人,查清楚了!”
“人都请到了?”
“怕您身体撑不住,下午会到。”
妃羽裳点头,“少爷说你最近都不听他话了。”清欢闻言看向应简远,愣在当场。然后垂头走到应简远面前,咬牙单膝跪下,“少爷……”
“得了,少夫人如今在家里都要翻了天了,她安排的我又怎么管得了。”然后转头对妃羽裳说,“待你好起来,看来我需要好好调教下你什么叫做规矩。”
“那我还是别好了,争取多病些日子。”妃羽裳绝望。
下午。
妃羽裳不顾应简远的阻拦,起身,换了一身华丽低调的服饰,端起了十足的架子,带着清欢往正厅前去。
“小姐,你走慢些,仔细摔着了。”花盏担心。
“放心,我好得很。该担心的,另有其人!”妃羽裳信心满满。应简远看着她恢复如此活力,倒是有了一丝看好戏的兴致。
来至正厅,家里人并着东瀛使团的人都已经再了。
妃羽裳在大厅上长身玉立,气势比之之前不知大了多少倍,“其他几家人到了没?”
“应该快了。”
“前几日比试之事虽然了结,但是尚有一些杂事还未处理完毕。今日,我便来清算一番。”妃羽裳负手,压人的很,大家都有点面面相觑。
正说着,其他几家的家主陆续也到了。
妃家父亲有些迷茫,人并不是他请来的。
妃羽裳一笑,“父亲稍安勿躁,人是我请来的。几位家主请坐,容我说明原委。”
妃羽裳令清欢拿上来之前比试时的两块素绫,“几位确认一下,是否是当天所织的素绫。”
大家看了看,又让东瀛匠人自己看了看,均说确实是。
妃羽裳给了清欢一个眼色,清欢抬手用力,将两张素绫均撕扯开来。然后拿起冷家那张道“我请冷家绣娘鉴定过,她说这素绫所用蚕丝,较之上品蚕丝似乎有些不同。虽然差异不大,但是经常做这份工作的人,总会有些感觉。她说,这丝初用还好,织久了便觉得有些生涩,似乎也更粗一些。”
妃羽裳将撕开的两块素绫,一个交给了其他几位家主,一半拿给了那位东瀛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