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些科目平时要飞完至少要五个飞行日,集中在一天里飞强度可想而知了。
旅参谋长杨静山观察了一下旅长政委的脸色,再看看其他几位副旅长副政委的脸色,开口说,“李战,你计划用多少飞行小时飞完这些科目?”
“六个小时,除去返场补充燃油检修的时间,实际飞行小时五个。”李战说。
“连续飞高危难科目五个小时我怕你吃不消。”方成河沉声说。
李战笑道,“旅长,我们大队经常搞超高强度训练,一天飞七八个小时都试过,五六个小时的飞行完全没问题的。”
包冠华说,“你搞的超高强度训练是单一科目的,最多是两三个科目衔接起来。现在你要飞的是全部的高危难科目,安全如何保证?这毕竟是别人的飞机,再坏点这个坏点那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有个副旅长说,“厂家说他们的原型机也不多了,每一架都有繁重的试飞任务,这次过来参与军事交流是费了很大工夫抽调出来的。”
说到底还是被李战的名声给影响到了,可矛盾的是除了李战他们又不相信其他人能完成这次试飞任务。倘若是自己的飞机不会难以决策,一个新机型出现到服役这个过程里需要做的试飞工作本身就充满了高度风险,是试飞员拿命去拼回来的,大家都有心理准备。可那是别人的飞机,坏了摔了会涉及到一系列的问题。
沉吟半晌,方成河问那名说话的副旅长,“俄方是什么态度,同意我们做高强度试飞吗?”
副旅长无奈地摇着头说,“我把试飞科目拿给他们看,厂家的代表就一句话,可以飞,但是飞机如果坏了我们就买下来,他们开价一个亿美元。毛子真是穷疯了。”
众人先是一愣,继而都笑了起来,但是一想到要一个亿美元就都笑不出来了。
“厂家的意思是可以飞几圈,飞个把小时,这种情况下飞机出问题就都是他们的。可是要按照李战定的科目飞他们就不负责了。”副旅长苦笑着说,“安德烈夫科斯基直接指着这些科目说这比定型试飞还要厉害,他们不可能兜底。”
可不是么,哪个新机型试飞不摔几架才能定型。李战要飞的这些科目的标准大部分都是照着su27的飞行包线去的,危险系数大是肯定的。可是反过来说,如果03号su35扛过了李战的折腾,又能说明这个飞机是比su27要好很多。
作为极有可能成为第一位也许是唯一一位su35海外用户的我方来说,这是个两难的问题。
“能不能飞旅里决定不了,但是旅里要拿出统一的意见向上级汇报。”方成河说,“都说说吧。”
杨静山是老人了,尽管只是旅参谋长,他指了指李战笑着说,“李战有信心我就支持,我相信李战的能力。”
他是薛向东时代的人,讲这个话一点压力都没有。若不是资历不够,恐怕旅长这个位置都是他的,要文凭有文凭要军事素质有军事素质,能力全摆在那里。
杨静山倒是没什么怨言的,坐地起价副团提整团一个大坎过来了,往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顺,至少顺顺当当干到大校副军是没问题的,要扛将星不但要看能力还要看气运,这倒不是谁都能奢望的了。那么多大校副军,能跻身将军行列的下就能数清楚。
而这一切是怎么来的杨静山很清楚,可不就是眼前这位年轻的大队长带来的,在此之前他还是鹰隼大队的飞行员呢。
说起来应该有怨言的是李战,论功劳论贡献,方言全军出其右的人屈指可数,可直到现在还是少校正营大队长。说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妥的,毕竟只是下部队三年的年轻干部,进步已经够快的了。
可杨静山却是知道,上次李战顶撞林主任那件事情是对李战的晋升产生了一些不好的影响,尽管林主任替李战把事情给圆了过来。
也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