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哋系咩人?”
在司徒博多前方,一名老者杵着拐杖走了过来质问。
司徒博多笑着说道“哟,说粤语呀,你听得懂吗?”
李光地在司徒博多身后,无奈的回道“不懂!”
司徒博多就好奇的问道“那你十年前过来,怎么和这里的人交流?”
李光地尴尬的笑道“那时有毕冉在做翻译。”
司徒博多摇头回道“对哦,毕冉本就是广东出生的,会粤语很正常。”
“喂,你哋系度叽叽咯咯讲咩,快滴答我噶话。”
老者将两人没回话,不耐烦的大声斥责。
司徒博多赔笑道“老人家,我哋系来稳人嘎,请问张大彪系晤系度呀?”
老者迟疑的瞪着面容冷峻,长发披洒于脑后的司徒博多。
“稳我哋当家做咩?”
司徒博多不假思索的回道“稳他梗系有事商讨啦!”
“晤明身份噶人,我哋当家唔系度呀,你哋扯啦!”
这时,又有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有些疑惑的问道“陈伯,乜事呀?”
老者用手指着司徒博多和李光地两人对年轻人说道“福生,来咗两个外人,话系稳当家噶,怕系内陆果滴逃难噶人!”
年轻人注意到司徒博多身后的李光地有些面熟,想了好一会儿之后,试探性的问道“喂,后边果位,你系吾系好多年前同一个名叫阿毕噶人来过我哋尼度呀?”
李光地一脸茫然,而司徒博多侧头问道“嘿,那年轻人问你话呢!”
“问我话?”
李光地有些意外,接着问道“问我什么?”
司徒博多笑着转达那年轻人的问话“他问你,是不是多年前和一个叫阿毕的来过他们这里?”
李光地急忙点头回道“是呀,毕冉在这里都是被他们称呼为阿毕的!”
司徒博多对那年轻人回道“冇错,系来过尼度!”
叫福生的年轻人走了过来,拉起李光地的手用有些口音的官话道“叔叔,我系福生呀,可能你不记得我了,你离开这里的时候,我才十岁。”
说起福生,李光地依稀记得当时的确有个十岁的小孩缠着自己要学写大字。
李光地看着如今已经是大小伙的福生,惊喜道“时光匆匆,福生你都长这么大了?”
福生咧嘴笑道“叔叔,你变化有点大,我刚刚差点就认不出你了!”
“对了,阿毕叔叔呢?”
被福生问起毕冉,李光地眼里流露出写黯然之色。
福生注意到李光地的眼神,有些吃惊,试探性的问道“不会是?”
司徒博多插话道“别乱想,毕冉活的好好的,就是得费点功夫才能找他回来。”
李光地提前精神,问道“福生,你彪叔在吗?”
福生摇头道“彪叔出船了,现在不在村里。”
老者见福生和这两个陌生人了得这么熟络,便开口问道“福生呀,你同他哋认识?”
福生回头向老者解释道“陈伯,你晤记得啦?尼个叔叔系多年前被标过来噶参呀,仲同彪叔打过鳄鱼头呀!”
老者听了福生的解释后,有些激动“阿,阿毕同李先生?”
李光地这时候也认出了陈伯,和福生一起走到陈伯面前,拱手作揖道“好久未见,我都差点认不出您老人家了!”
陈伯不会官话,但是能听出一点点,便急忙抱手说道“李先生,咁多年,你同阿毕去咗边度呀,都晤翻来睇我哋?”
司徒博多在一旁翻译,李光地回道“陈伯,我们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这次回来是要找彪哥帮忙的。”
陈伯连忙回道“你哋系唔系遇咗咩困难呀?”
司徒博多又在一旁翻译过一遍,李光地点头回道“是呀,我们遇到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