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子确实可行。”
“应该可以的。”蚊子一下自豪了起来,腰杆一挺,道:“实在不行,咱们还可以从史涓下手,招式还不多得是?”
“不错!”张本民笑了,“就按你的思路办!不过为了求全,你还是要继续蹲守,能时刻掌握史涓的行踪,会更踏实一点。”
“妥妥的!跟踪盯梢的事我擅长,不用担心,你尽管去跟卢单递摊牌!”
没有耽误时间,张本民当天晚上把整个事情“构思”了下,次日上午便去县大院,直奔党委办,自报家门,说是屏坝乡大院的,要见卢单递。
党委办的几个人并不怎么理会,毕竟只是乡里的普通工作人员。张本民也不着急,就坐那儿自个抽起了烟。他们一看,连根烟都不散,真是没个眼色,于是更加不理睬。
一个小时过去,有个人实在忍不住,问张本民有没有预约。张本民说没有,但事情很重要,耽误了事没人能担得起。
那人吧唧了下嘴巴,问什么事。张本民说实在是重要,不能公开讲。那人耸了耸肩,说好吧,他可以通报一声。
很快,内部电话拨过去,那人如实照说。没多会儿,那人的脸色就变了,放下电话后,很恭敬地对张本民说卢书记有请。
张本民笑着点了点头,问了那人的姓名,说好好干,卢书记肯定会重用他的,然后,昂着头走出党委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