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说着,上官弦缓步靠近楚桐,一双深邃的眼如同沼泽,稍不留神就会让人越陷越深。
但楚桐压根不吃这套,她冷哼一声,“你这种话骗骗无知的少女倒是还成,骗我?呵呵,你当我是白痴,看不出你这些哄骗小姑娘的把戏吗?”
上官弦嘴角一翘,惊艳绝绝,“你真是很好奇,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需要你知道。”楚桐半眯着眼,危险气息十足。她几个大步,速度极快的到上官弦的面前,出手打向他。
上官弦自然反应极快,躲过这一击,谁知她有朝他出招,招招用力之大,上官弦一一应付,逐渐显得吃力。
……
入夜。
上官弦将母蛊还给李彦,“你这个东西根本一点用处都没用。”
细想起来,那个女人那边确实毫无中蛊的迹象,而且今日招招皆是狠手,若非他趁着空挡逃了去,只怕他就得挨一身伤回来了。
“怎会没用?”
李彦皱眉,根本就不信这会没用,这子母蛊可是他费了好一番力气得来的,如今此人竟然告诉他这东西无用,他难以理解。
“今天我去找她时,就见她没丝毫中蛊的迹象,险些被她打伤。”
如此,李彦就陷入了沉思,不禁问道,“你确定是下到她的食物里了?”
“下水里了,看她喝下之后,我才离开的。”
“没道理会没用……”
李彦嘀咕着,想不通这一点。
上官弦认为一般的手段怕是对付不了她,不如使用他惯用的伎俩。
……
书院。
曲景之拱手作揖,“先生放心,学生定不会辜负先生的厚望。”
马敬钦点头,“你牢记于心便可。”
随即便是山长及其妻子的叮嘱。
另一边,赵珩将曲景之拉到了一旁,小声的说,“今日一别不知何时能够再聚,你夫人做饭挺好的,你亦是个有实学之人,这次的乡试不过是小场面,你定能考中。”
“承赵兄吉言。”曲景之拱手。
“等你到了京城,可莫要忘了寻我吃酒。”赵珩说着,便将自己腰间的佩玉摘下递给曲景之,“拿着这玉佩,日后到了京城,不会有人敢为难与你。”
“不必了。”
曲景之又道,“寒窗苦读十余载,便是证明自己的时候,若是那这,别人定然会觉得我背后有人罩着,皆时便是引来不要的麻烦。”
“赵兄若是那我当兄弟便收回去吧。”
通过这段时日的接触,曲景之大致猜到赵珩的身份,只不过他并未拆穿,更不会收下这玉佩,指不定以后被人知晓拿来大做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