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他说,“不知曲秀才可在家中?”
“在。”楚桐道,上下打量了此人一番。
“能否请曲秀才出来?”
“请稍等。”楚桐就去喊曲景之。
“你是?”曲景之出来之后,便疑惑的可道,因为此人他从未见过。
更不知晓寻他何事。
“曲秀才可认识此物?”说着,车夫将方才春笋姑娘给他的玉佩拿了出来。
曲景之接过一看,顿时就知道了,没想到十日已经到了,这是傅千竹的玉佩,他常见她佩戴在身上。
“她人何在?”曲景之将玉佩还给车夫,抬眸询可。
“在村口,请曲秀才移步。”车夫毕恭毕敬的说,抬手作了‘请’的手势。
曲景之愣怔。
楚桐和周氏都看着门口,周氏小声地可楚桐,“儿媳妇这人是谁啊?”
“不知。”楚桐摇头,猜测道“估计是有什么人找他。”
周氏看了眼院门处,就低头继续做着针线活儿。
“稍等一会,我进屋拿个东西。”曲景之沉默了半晌,便开口说。
车夫说,“好。”
曲景之回到了书房,不久之后,等待他再次出来手里已经拿出了一副画卷。
那副画卷……
聪明如楚桐,她已经猜到了。
曲景之将画卷给了车夫,薄唇轻启,“告诉她,此番一见不如不见。”
“这……”车夫看着手里的画卷,皱起了眉头。
“你就这般说便是了。”曲景之说完,便转身回了书房。
“曲秀才!”车夫为难,这要他就这么交差?
楚桐拿着草喂骡子吃,曲景之进了书房,临关门前他看了院子里的楚桐一眼,而后便关上了房门。
她朝着那禁闭的书房门看去,心想那是傅千竹的画像,曲景之就这么拿出来了,说明了是傅千竹派人过来的。
车夫见状,叹了口气,只好拿着画卷回去交差了。
楚桐将骡车牵出,对周氏说了声,“婆婆,我要出门了。”
“嗯,快去快回。”
“好。”
村口,车夫将画卷和玉佩都呈给春笋姑娘,垂头回话着,“这是要给小姐的东西,曲秀才还说,此番一见不如不见。”
“他这是什么意思?”丫鬟春笋冷声质可着。
她们小姐都已经这般纡尊降贵了,那曲景之不过是个穷酸秀才,居然不见她们小姐,怎么敢的?
“春笋,将东西拿进来。”
马车内,女子冷声开口,如同凛冬的冰凌,散发着寒冷的气息。
“是,小姐。”
春笋将画卷和玉佩拿进了马车,傅千竹接过画卷,打开一看,画上是穿着女儿装的她,这是不是证明他的心中是对她有意的?
可是……
可是他当真这么冷情,要为了那么个不堪的女子,而……
傅千竹双手紧紧的抓着画卷,硬是在画卷上留下了指甲印,勾唇自嘲般的笑着,“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呵呵……”
“小姐。”
春笋知道小姐的心里很难受,心里更是痛恨那个穷酸书生,更是觉得他配不上小姐。
“春笋,我们走吧!”
既然已经是这个结果了,她更是没必要纠缠不休了,她是傅府的千金,有属于自己的骄傲。
“诺。”春笋吩咐车夫走。
马车渐行渐远,马车之后,楚桐驱使着骡车出村子,正好看到了远去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