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刚一说出口,陈望雪觉得自己的嘴里还有苍浩袜子的味道,差一点就要吐了出来。
谢忠没问苍浩的事,而是很关切的对陈望雪道“你好像身体不太舒服”
“是啊,今天早晨起来就不太舒服”陈望雪哪好意思说,被苍浩用自己的丝袜捆起来,又被苍浩的袜子塞住了嘴。
谢忠又问“你跟苍浩的见面似乎不太愉快吧”
“当然不愉快,可那又怎么样”陈望雪轻哼了一声“他终归是一个丝”
“不。”谢忠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的情绪不太对,是不是被苍浩的什么话刺激到了”
“刺激我他有那本事”陈望雪急忙摇了摇头“只不过他讲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谢忠饶有兴趣的问道“什么话”
“理想国与哲学家”陈望雪把苍浩的话大致复述了一遍,随后非常鄙夷的道“这个丝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哲学家”
谢忠却没那么轻松,站起身在院子里来回走着,面目阴沉,也不说话。
陈望雪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身体也不舒服了”
“我觉得苍浩这一番话耐人寻味。”谢忠转回身坐下,意味深长的道“他应该是一个很有经历的人,而且他的经历超出了你我的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