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木棍,随手拿了放在柴对旁的铁铲,一会儿把木桩栽好将地上的人捆到上面。
“王八蛋,放开老子,你个臭哑巴,放开老子……唔……呜呜,我不喝……呜呜……”
“孙叔叔,知道你不是爱闹嘛,是不是觉得孙家都没人治得了你,既然我要娶你的闺女,那以后我也是半个孙家人,给你教教规矩也不亏,以后就是你要收拾我,我随时等着。”
“二少,这……”
“没事,我萧家这条家规是专门用来惩治,闹事不听劝的家仆的。孙二叔,知道家仆还要干活的,所以一般不会伤及性命,只会教会他如何做人,如何懂得长幼尊卑父慈子孝。”
“哎……家门不幸啊……”老三这次要是真的不好,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只见小王从车里取来了一卷打包膜,沿着木桩上的人缠了起来,只留了头部露和脚底在外面,随即又拿了水继续灌着。
“孙叔叔,忘了告诉你,我家这位司机师傅脾气不好,你要是不乖乖喝了,他有个拿手绝活就是让人下巴错位,你不信可以试试十天半个月嘴巴合不拢是什么滋味儿。”
小王复述完自家少爷的话,不由脚底下差点打滑,少爷啊,再败坏我名声将来我怎么好给女儿找女婿啊。
“唔唔……呜呜呜呜呜……你……呜呜。”
整整灌了差不多一水壶的水,众人也不说话,就一直等着。
“小王,时间差不多了,让孙叔叔尝尝这“乐极生悲”是什么感觉。”
少爷这也太狠了,萧家这个办法原来是对付叛家的逃奴的,一直灌水到人肚子喝满为止,然后用羽毛刺激人的脚底和鼻孔,这个时候人的膀胱因为喝水已经很想上厕所了,可是身体已经被绑住了,一打喷嚏一笑就会尿到裤子上面,来回施行就有了一个名字叫“乐极生悲”。因为此法太过阴损,不是老手施行很容易伤人,但他父亲追随萧老爷子多年,有此办法的诀窍,自然他也是知道的,因此少爷才敢让自己用这么个办法。
“我要上厕所,放开我!……哎哈哈哎……哈哈哈哈,快放……哈哈哈开……哈哈我……”
来回几回下来,只见孙老三已经进去气多出来气少了。萧凌岳让小王将人解了下来。
“孙爷爷,现在你有事就安排孙叔叔吧,我保证他一定会乖乖应下,并保证以后再也不犯。”
看着底下软成一团的小儿子,正是应了那句话,自己得孩子自己不教育,总有一天会有人替自己教育的。别人下手不仅会不留情面,甚至随时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萧少爷,这事本是我家老三不对,还望你以后多多包涵。”孙老爷子看着坐在下手的半大孩子,只觉得此子若不是被害成那样,将来必然会有一番作为,今儿个这事老三自食恶果怨不得旁人,他跟老友相交多年,这孩子一来是在为那丫头出气,也想警告自己儿子,以后若要不安分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孙爷爷客气了,这事本就是我僭越了,还希望您原谅我冒犯的罪过。”
“啊!!!爸,你救我,他想害死我,他是老二找来的,他想要我死!爸,救我!”
“老三,闭嘴!”
“二哥,枉我喊你一声二哥,你今天尽然叫着……这个哑……外人来陷害我,为了把我的女儿卖个好价钱,你可真是打的好算盘,尽然想要我的命!”
“老三!你……你就是这么想我的是吗?”这些年他为这个弟弟前前后后堵了多少窟窿,老大一直撒手不管,他这个当二哥的哪怕和自己媳妇儿吵架,也要帮着他收拾烂摊子,如今他的话太让人寒心了。
“孙成书,我孙定北一辈子精明,怎么会生了你这么蠢货,今日我这当爹的最后一次提醒你,要是再来找那丫头的麻烦,今日萧家能看着我跟你二哥的面子放过你,下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