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头去了!”
“对!儿臣是读过不少圣贤之书,只是没有哪一本圣贤之书告诉过儿臣,从古至今有哪位太子能做的有儿臣长,三十七啊,皇阿玛,整整三十七年啊!儿臣想问问皇阿玛,如果换做是皇阿玛您做了三十七的太子,还能坐得住吗?”
“所以……你就要谋反弑君?”
“儿臣虽有谋反之心,却绝不会弑君,在儿臣心里,皇阿玛永远都是儿臣的皇阿玛,儿臣会尊皇阿玛为太上皇,让皇阿玛颐养天年的。”
“颐养天年……呵呵,朕一直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儿子要谋反,朕还能颐养天年?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那皇阿玛到底想让儿臣怎么做呢?难道见刀剑悬于头顶,儿臣只能坐以待毙?”
皇上咬着牙道“你什么都不做,便没有人敢动你,是你亲手将自己逼到了绝路。”皇上终于忍不住老泪纵横,“胤礽啊!你不知道朕对你寄予了多少期望,只可惜你太叫朕失望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源自于你自己对于权利的贪欲,又能怨得了谁呢?”
“在权利面前,谁又能不心生贪恋呢?”太子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流出了眼泪,质问道,“皇阿玛,你能吗?你能在皇权面前能做到心如止水吗?”
皇上突然愣住了。
太子又道“圣明如皇阿玛尚且不能,何况是儿臣呢,儿臣自知愚笨不堪,如今落到这样的田地也是咎由自取,千错万错全都是儿臣一个人的错,儿臣愿意以死谢罪。”
太子深深磕了一个头,磕的额头撞出了血,“儿臣只求皇阿玛能放过兰儿和弘皙,尤其是兰儿,她跟着我,这辈子已经够可怜了。”